第五十七章 前世今生（1/5）

江城治下目前有超过一亿三千万人口，他出门瞎晃悠遇到故人之后的概率微乎极微，虫族间谍单位也同样稀少，在天盟控制地辽东活跃的间谍单位都不会超过一千个，调度到百越的只会更少。

两个一起遇到的概率比彩民买彩票发现摇号机出错，没有摇出内订号码，正好摇出自己的号码，官方还承认这个号码可以兑奖的概率还低，近乎不可能。

这简直就像是有某种力量在指引他一样，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如有神助的感觉，江牧微微闭目，问道：“是你在帮我吗？”

没有得到回答，也不会得到回答，他却已知晓了是什么在帮他，

是众生信仰在帮助他，江牧这一段时日处于一种特殊的状态，随心而动，随意而行，从心所欲，俗称想走就走，想睡就睡，想吃就吃，心神与身意合一，达到了最完美的天人合一状态。

这个状态之下他的第六感到达了一个极为玄妙的境界，众生信仰凝聚而来的精神聚合体在无色界为他提取未来信息，替他指引道路，让他的行为走向最合理的未来。

但这精神聚合体依然是没有自我意识的，仅仅是一种为江牧趋利避害的本能而已。

江牧已明悟了一切，继续向前，走过万家灯火，亦走过山川河流，最终来到一颗无名大树之下，树下坐着一只猿猴，猿猴浑身金毛，额头上有一道犹如满月一般的亮银色印记，猴脸上满是皱纹，看起来苍老无比，眼神之中却给人一种满是智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