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式微（2/5）

“但他却化身举钵罗汉，提前行走于凡界，对凡界的中层战力水平了如指掌。”

“如此，便可以轻松的控制双方实力，不惜干掉灵山的大部分罗汉，菩萨，再覆灭天庭一部分根基。”

“硬生生让局势变得焦灼。”

“只有这样，才能让三方的牺牲，都达到最大化。”

苏阳的言语中充满了感慨。

贾明同样轻轻点头：“中庸之道，如来一贯如此。”

“但如此一来，他之前的言论，便不攻自破了。”

“用他的话说，他是希望灵山，天庭彻底覆灭，光复截教的。”

“既然如此，再造成势均力敌的局面，便是弄巧成拙。”

“看来...”

“他当初说的话，真是一个字都不能信。”

苏阳失笑，摇了摇头，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贾明问道：“你觉得，三方的第一张牌全部打出，胜利者会是谁？”

“凡界。”

贾明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开口说道。

苏阳讶然：“为何？”

“如今凡界气势正盛，天庭，灵山皆心高气傲，此消彼长下，凡界必胜，而且是大胜。”

贾明的语气依旧十分笃定。

苏阳若有所思：“但凡界大胜，却不是如来希望看到的局面。”

“但事情已成定局，如来也没有办法。”

“况且...”

“第一张牌谁输谁赢，在如来眼中，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