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4知根知底一不做二不休(1/4)
明人将牛于腕一动,我斗过狼,沫知对于敏捷,于是先她一步,弯腰提步,等她反应过来时,已被我用刀逼着:“秋猎那日,便是明大将军教唆胡人放的狼吧!朕说侍卫怎得不来救驾,原是被将军尽数招去饮酒了!朕这眼是好了,可失明的那段光景,以及朕的母皇,明大将军赔得起吗!”
明大将军从未想过我浪荡在外,竟有如此身手,自知逃得过我的手心,也逃不过埋伏在暗处的暗卫和森严戒备的禁卫军,于是她闭上双眼:“此事与我儿无关,还请皇上,放了我儿。”
我挑挑眉:“无关?有趣。”
“我儿脑子钝,他并不知晓我的一切作为。”明大将军还在解释。
我可不相信:“将你调出京,便是他的主意。你说他什么都不知道,笑话!”
明大将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我哪管她的表情如何精彩,喊了一声:“来人,给朕把明大将军压下去,斩立决!头颅要挂在城门三月,以示世人,绝不可叛国!”
东西南北中,终于集齐了!
可我从来没想过,我来到破败的明府的时候,还能再看见明陆洲,他坐在凉亭里,双眼裹着一层薄薄的白布:“流人雀,流人雀啊流人雀,阿洲把眼睛都给了你,不能再去找你了,因为没人再来牵着阿洲了,阿洲不能去找你了。”
我在那一瞬间突然想起了,他大婚那日走了,待骠骑大将军离开后,他回来不由分说将躺在榻上的我打晕,我再醒来,便再没见过他了。
原是他把眼睛给了我。
傻阿洲啊傻阿洲,为何要把眼睛给我啊?他耳力也灵敏了许多,听出了是我的脚步声。
嘴角慢慢上扬:“是陛下来找阿洲了吗?”
我走上去,摸了摸他的眼,还是不可置信:“你傻啊,把眼睛给朕。”他听果然是我的声音,狠狠缠着我的腰身,生怕一松手我便走了:“陛下,您看,阿洲把眼睛都给了您,您总该相信阿洲了吧。”
我恍然明白了,阿洲早就知道他母亲叛国,他母亲杀了辅国大将军,他把他母亲支走,是为了让他母亲全身而退,而又避免了他母亲下一个要杀的是我或者我母皇,把他母亲支走,是唯一一个不负他母亲又不负我的抉择。傻阿洲一点也不傻。
数日后,我与阿洲微服私访回京,我看着悬挂在城墙上他母亲的人头,叹了口气,侧眸看了看面带喜色的阿洲问着我:“陛下,是回京了嘛?那阿洲终于可以休息了,太好啦!”
我摸了摸他的眼:“阿洲,从此,就让我做你一辈子的眼睛,你不需要再看见了。”
阿洲两股颤颤,感动的赖赖唧唧,缠着我的腰身:“太好啦!太好啦!算陛下您是个有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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