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7不如来给娃娃取个名字(1/3)
我将碗中的酒一口饮尽。
我叼着一只野草百无聊赖的背对着河生火,催促他道:“洗完没有?”
他声音很好听,不像是常年练武的粗犷之人:“把我包裹里的新衣裳拿来。”
我听辨着他的声音方向,将他的包裹拎起来往后一抛,包裹便挂在了他脖子上。
我听见他从水中出来穿衣裳的声音,他还说:“身手不错。”
直至他坐到我身边来烤火,我才看清他的真容,玉面公子,这四字来形容他恰好。
他理了理衣领,看向我:“如何称呼姑娘?”
“燕去桐。”我将来的路上抓住的野兔放在火上烤:“你呢?
“柯行。”他简简单单说了两字,继而又问:“姑娘也去参加武林大会?”
我以为他是瞧不起女子,皱起了眉头:“怎么?女子不能会武?”
“燕姑娘既然不喜他人尊崇男子,又为何男扮女装?”他将包裹里的水拿出来放在一边,然后掏出一小袋盐巴洒在野兔上:“我本无意侮辱女子,是燕姑娘想多了。”
我叹了口气,看着身上的男人装扮:“虽说我是不喜尊崇男子,然则这天下间就是这般态度,仅凭我一人之力,非但无法扭转乾坤,还容易受到非议,不如顺应了大多数人。”
那男子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尊崇男子对女子而言就如此难以忍受?”
我将兔子翻了个面,碰了碰他的胳膊,他又撒上一层盐巴,我看着免皮在火焰上沙沙作响:“男子在能力上,确确某些方面比女子强,这是无法逆转的,但正因如此,才应尊重女性。”
他未明了我的本意:“为何?”
“墙上有一扇紙窗,一个高子一个矮子皆要看窗外的光景,高子踮脚便看得到了,因此他无需椅子,可矮子则需椅子才能看到,因此你便要给他一把椅子。你不可因高子能看到光景,便再给他一把椅子罢。”
我垂眸,将自己藏在心底多年里的不公倾诉出来:“自然也不必追求平衡而都给他们一把椅子,因了平衡与平等并不同,最终让二人一同看到窗外的光景才是平等。”
“想法甚是新奇。“他将盐巴收起:“可未必有理。”
我本以为他会理解,可他毕竟是男子,便不再同他说了,转移话题:“你是哪个山庄的?”
“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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