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玉殒香消伤尘心(2/4)
就在那里、全她一个做“娘亲”的梦罢!
在天地、她、自己最美好温暖的时刻,跟她一起做一个梦。
只可叹世事难料,变幻无常。
特别是这么一位孑然一身的女子,和这么一位三尺长点儿的幼子,岂非更是那汹涌长河之上的一叶孤舟吗?
大雨在气势汹汹落了十日后的一日清晨,小寒尘听见隔壁房间里砸东西的声音,一个又一个地砸,“噔……砰……哐……琅琅……”
小寒尘迈着小短腿,不急不缓地行过去,站立“娘亲”门口淡定如他也吃了一惊。屋里东西能碎的、可倒的像半年没洗的头发错乱的缠做一处。
“娘亲”披头散发,着一件半松的素袍,手里持着一面铜镜狠狠地往柱子上砸!
小寒尘淡然行至她身畔,扯她的素袍,“你疯了?”
“娘亲”怔愣望他一会儿,手靠柱、头枕臂,于那儿隐忍饮泣不止。
小寒尘忽感胸口窒闷,他似乎极度不能见此女子之伤情。他理理思绪,以同年岁全然不符合之态道:“我暂置一切事务陪着你在这儿做闲云野鹤,尚未发疯,你如今为了一个男人终于止不住要发疯,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娘亲”蹲下身来,将他搂入怀里,又是笑,又是泣,“你怎么一张口尽是胡话?暄儿,娘亲只是舍不得你……”
小寒尘抚摸她披散的乌发,“我一直在这儿……”
一颗一颗如雨水一般的东西浸湿了他的后背。寒尘觉着被人以刀凌迟也比这种痒没地挠、怒不知何起、痛不知所在来得好受。他按下浮躁,长叹问:“发生何事了?”
“娘亲”一向少言,话都吞在肚子里由肠子消解掉了,此时更是发挥此优良特性。
寒尘只好循循善诱一番,方知原来是做了他几日“父亲”的“父亲”要接他回家。只是接他,不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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