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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2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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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有些面生,饶莉没见过。

她放下袋子,也不顾穿着裙子,泥土弄脏衣服,并排在小女孩身边坐下。

小姑娘想躲,饶莉恶作剧一般,偏要挨着小女孩坐。

几个回合后,小女孩笑了,声音清脆,像优雅的银铃。

“小鬼,谈男朋友了没?”

零食被两人吃得七七八八。饶莉买了不少米酒,小女孩不喜欢喝。

喝完米酒后,她有些头晕。

小姑娘脸一红:“哪有……”

“有也没什么,没有更好……”饶莉头晕躺在地上,脑袋枕着小姑娘大腿,声音有些嘶哑:“听姐姐的话,第一次千万要慎重。”

饶莉听见女孩也在说话,只是注意力没办法集中,她脑子很乱,想到了从前。

年纪稍长,饶莉终于知道为什么女孩们都在孤立她。父母早早离异,父亲婚内出轨净身出户,她跟母亲生活,家境在旧小区是顶尖水平。

饶莉从小有比同龄女孩更多的洋娃娃零食,一天的零花钱比同龄女孩一年攒的都多,她们完全有理由妒忌和愤愤不平。

在那种情况下,她是怎么丢了第一次的?她只记得那是温柔的陷阱。时间太过久远,她甚至不记得那人长相,只记得她很疼,流了血。

他的父母跟饶莉母亲摊牌,讹诈了一笔钱,为息事宁人母亲出了三倍价钱,让那家人永远消失。

母亲让她去做修复手术,她不愿意,更不愿意骗别人。

现在想想,如果当初做了,她后面的那个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可能就不会在睡了她之后骂她装纯了……

多想无用。

她摆了摆头,把那些想法从脑海里剔除。

不就是又被一个男人嫌弃了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有大把的钞票,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饶莉整理好情绪,准备回风腾,却碰见了一个难缠的人——朱女士。

说到难缠不是朱女士对她不好,而是对她太好,说话温柔,举止优雅,待人和善。

她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好相处的人,到了高胥文那里又变了一个样子。

多数丈母娘都是向着女婿,更别提高胥文有能力有钱有貌,对未锦笙又是死心塌地,这么好的女婿,朱女士愣是不满意。

饶莉过来的时候没有开车,朱女士表示愿意带她一脚,她也没有扭捏,搭了个便车。

“听说小翼挺喜欢你的?”

朱女士笑着问,拨了拨耳边的碎发:“他啊,人小鬼大的,不喜欢跟同龄人玩,喜欢跟大人一起闹。”

想到未锦翼那个乖样,饶莉嘴上没把门,大大咧咧开玩笑:“我对他说我以后要是生女儿了,让他当我女婿,他说等我生了她考虑一下。”

听这话,朱女士却是眼前一亮:“小莉还没对象吧,阿姨帮你介绍一个。”

未锦笙找对象的事,她基本上插不上手了,外孙这边,她倒是可以从娃娃抓起。饶莉性格大大咧咧,不像高胥文那么腹黑不好掌控,到时候生了女儿,说不定她可以帮忙培养。

“网上恶评那么多,怕是难了……”

一成是真,有九成是假,真真假假混杂,有人还说这次风波是商界里的“艳|照|门”。

饶莉可不敢劳烦朱女士帮介绍,一是在这种时期相亲完全自讨没趣;二来要是介绍的那个人看上她了,她没看上人家,还有点不太好拒绝,怕间接得罪朱女士。

朱女士了然,叹了一口气:“要是因为这一点风言风语对你有看法的人,也不必放在心上,不继续接触就是。我以前传的绯闻比你的离谱百倍,我先生也没当真。”

她笑着看了一眼饶莉,个子比未锦笙要高挑,性格比未锦笙活泼,跟她好像更合拍一些。

“你也不必有压力,就当认识一下新朋友,我到时候给你安排。”

饶莉茅塞顿开。

因为丑闻对她有看法的人,这个人也不是良选。她更好奇,朱女士会给她介绍什么样的对象。

南山别墅一楼客厅,高胥文坐不是站也不是,未锦翼坐在沙发上,观察高胥文的一举一动。

“你很紧张吗?”

高胥文定住脚步,看了眼未锦翼:“没有……”

他没有很紧张,只是有点着急。母亲知道他儿子的妈是未锦笙之后,前前后后确认了三遍,最后拉着未锦笙进了书房,半天没出来。

“奶奶人很好的。”

在高胥文带未锦笙回来之前,他已经给高妈妈做好了工作,说了不少未锦笙这些年的不容易。

高妈妈应该不会太为难未锦笙,反观高胥文……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奶奶等下要打你屁|股咯。”

高胥文睨了未锦翼一眼,没有把这样孩子气的话放在眼里。

母亲从来不曾苛责他,稍重一点的话也少有,还打他?天方夜谭!

书房里,高妈妈不断擦眼泪,没有发出声音,未锦笙却更怕了。

“高姐,我都说了,没有什么瞒着你了,包括我身体的状况……高胥文还不知道……”

她已经把所有秘密都和盘托出了。

未锦笙也有点想哭,但是为母则刚,她担心等下出去会被未锦翼那个小精怪发现。

高妈妈闷不作声,去开书房墙柜里的密码箱,从里头拿出了一个有些年份的首饰盒。光看首饰盒的材料和手工技艺,未锦笙就知道价格不菲,等那套首饰盒被高妈妈递到她手上的时候,她感觉有千钧重。

“当初跟家里断了关系跟胥文他爸在一起,没什么有份量的家底。这是我姆妈在我出嫁的时候偷偷塞给我的,没什么东西可以送你了,拿着吧。”

高妈妈说完,眼泪又从脸颊滚落,她从未想过,儿子找的女朋友会跟她那么熟。

“太贵重了!”未锦笙小心翼翼拒绝。

高妈妈不肯接回去,破涕为笑:“你就当给娃娃保存的吧,到时候给娃娃媳妇儿。”

她还没来得及问未锦翼的名字,只会喊他“娃娃”。

书房外头有人轻轻敲门,高妈妈开门,真是说娃娃,“娃娃”到。

未锦翼看不得高胥文在那晃来晃去,坐立不安的样子,只有他这个“小不点”出马,帮忙探探路,看情况好像还不错。

未锦笙是笑着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小家伙探完路,后脚高胥文就跟着进来了,他扫视一圈,未锦笙的状态还不错。

母亲在看到他进来的那一刻,陡然变了脸。

“跪下!”

一向温柔的高妈妈顿时有些咄咄逼人,看见高胥文傻愣在那里,她重复:“在你爸爸面前跪下!”

别墅书房是高父生前的办公区域,书桌对面的墙上有一副一米来高的全家福照,一家三口。

还在襁褓里的他手里拿着一个竹编的铃铛,那是父亲手工给他做的。

未锦笙第一次看高妈妈发火,不知道如何劝,未锦翼抱着她的腿,躲在她身后,也不敢插话,下意识想出去,免得殃及池鱼。

“娃娃看着,做错事是有惩罚的,法律管不到的,家法来管。”

高妈妈走到高胥文跟前,不及儿子肩膀高,儿子脾气硬,又有未锦笙和小孩在旁边看着,自然是不肯低头。

她怒上心头,从房间里找来亡夫生前用过的牛皮裤带,一股脑往高胥文背上抽。

高胥文也不躲,站在那一动不动,任由母亲在那招呼。未锦笙想劝,被高妈妈给挡了回去:“坏习惯,不能让娃娃学了去。你爸爸怎么教育你的?让你做一个正直有担当的人,你在工作上搞那些勾当就算了,你居然让锦笙一个好好的小姑娘未婚先孕!”

她边指责边抽,打到后面,她都有些累了,高胥文还是一动不动,反而阴不阴阳地笑了。

“你笑什么?”高妈妈停手,高胥文笑的实在诡异。

“他是正直,有好结果吗?担当,他自己做到了吗?”

高胥文从前以父亲为人生标杆,父亲去世他的标杆没了,信念也没了,世界观被毁得一塌涂地。

“他说会照顾我们一辈子,但是食言了,我鄙视他,他就是个懦夫!”

如果说刚才高妈妈只是气到80%,这次实打实气到了200%,她拿起皮带,卯足了劲,狠狠地抽了高胥文一记:“不许你这么说他!你不可以!”

高胥文被抽得重心不稳,高妈妈像发了疯一样继续,预料的疼痛没有袭来,背后一声轻哼,他转身。

那一下抽到了未锦笙身上。

“高姐,别打他了。”

高妈妈打人很疼,未锦笙有点受不住,看着高胥文被打,她心里更不好受,一方面还担心高胥文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裂开。

“跟他在一起,是我主动的,孩子……”她本想说是意外,但怕未锦翼听了不舒服,她换了说法:“孩子是我自己决定要生的。”

“哎……”

高妈妈气到了极点,回归平静,她放下皮带,抱起窝在未锦笙身边的小不点。

“奶奶刚刚太生气了,你爸爸做错了事,得惩罚。娃娃这么乖,不怕奶奶啊。”

未锦笙慌忙查看高胥文的伤势,胸前的伤口果然裂开了,她皱着眉检查其他地方,高胥文的后背上布满褐色的红痕,看着触目惊心。

“傻瓜。”未锦笙嘟囔了一句:“高姐都快出完气了,你再惹怒她,不是找打吗?”

女人的背上也有一条红痕,高胥文找来热毛巾,给未锦笙敷上,听到未锦笙的称呼,他挑眉:“还在喊‘高姐’?是不是该改称呼了?”

未锦笙在担心高胥文的伤口,男人却着急给她处理,她挣脱不开,只有任由他摆弄。

谁知道男人却开始亲起了她的背,意思明显:“我想要你。”

母亲应该抱着小孩上山去了,他们得抓紧时间,等小电灯泡回来,他们就没机会了。

未锦笙无奈,连续几天跟高胥文白日宣|淫,她已经开始习惯,也积极配合,就当是给男人食素多年的奖赏。

折腾了很久,她累极,趴在男人身上,隐隐约约听到高胥文在她耳边说话,又像自言自语:“不会再让你受伤,一根头发都不会……”

她疲惫地睁开眼,下巴枕在高胥文的肩上,唇角轻勾:“你也答应我,不许再让自己受伤了。”

没人都让高胥文受伤,除非他自己。她知道,只要高胥文答应过的事,他一定会做到。

“好。”男人声音沙哑,薄唇贴了贴未锦笙的额头,一只手搂住她的腰。

“什么时候可以名正言顺地听你喊‘老公’。”

现在家长都见了,领证程序该走了。

“随你。”未锦笙太累,她想休息了。

“明天去?”高胥文趁热打铁,女人没有回应,他拍了拍她的胳膊。

“……嗯……”未锦笙迷迷瞪瞪,彻底地睡了过去。

肖世友通宵待在风腾,处理工作上的事。事情虽然多,但是远没有达到通宵的地步,饶莉的事让他心乱如麻,只有靠工作来排解。

凌晨三点,他接到高胥文电话,高胥文想让他帮忙起草一份婚前协议,半小时内。

内容十分苛刻,不是说签协议的的某一方,而是对于他这个起草的人来说。

高胥文要求,要保证女方的绝对利益,如果他有财务上面的问题,债务由他承担。简单来说就是,他跟未锦笙结婚,所有的婚前婚后收入都是未锦笙的,债务是他个人的。

太难办,夫妻是利益共同体,高胥文的要求只有不结婚的双方才可以达到。

“老板,你这是在为难我,我选择让你不负债。”

高胥文穿着睡衣,别墅顶楼听电话。肖世友的吐糟点醒了他,肖世友虽然学法,但是法又不是万能的,后知后觉自己提了个“脑残”要求。

那样行不通,那就取其次,婚前财产划分成两份,一份给高妈妈,一份给未锦笙。

“一点都不留?”肖世友问。

“不留。”高胥文只有投资的时候才会用到钱,把所有权都给未锦笙,他每次用的时候未锦笙需要同意,两人的交流会增多,未锦笙也会提一些很好的意见,他喜欢这样,跟未锦笙谈论事业。

“不给小孩?”肖世友继续问。

高胥文迟疑了半会,轻轻哼笑:“让他自己挣去。”

那小家伙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说他会被打屁|股,他还记忆犹新。

他也要看好戏,看这小家伙以后怎么求着跟他老|子伸手要钱。

高妈妈打完高胥文后,自责不已,有无意中伤了未锦笙,她更是后悔。

以未锦笙跟她说过的现状来看,未锦笙妈妈不同意她和高胥文在一起,作为家长,她得跟未锦笙妈妈会会面。

只是朱女士很忙,她不得不来了荣生集团。

“他们两个人的事,我是插不上话的。”

朱女士停下手头的工作,好生招待,她不满意高胥文是真,但是在他母亲面前,不能失了礼数。

更别提,高胥文的母亲看起来善良很多,没有什么攻击性。

高妈妈性格温婉,微微一笑:“我今天过来,不是为了他俩的事,是为了锦笙。”

她和未锦笙在网上认识的时候,未锦笙才十五岁,小姑娘那时候正直青春期,会问她一些生|理发|育上面的问题。

相较同龄人,未锦笙心智成熟,发育得较晚知识匮乏。她还记得未锦笙初次来月经,以为自己得了绝症,说不敢问妈妈,害怕她身体有问题,会被母亲强制关起来休养身体。

“我后来跟她见面,没有发现她有哮喘,还是她告诉我的。”

高妈妈说完,望着朱女士。她比准时要年长几岁,耐心也比朱女士好上许多。

她擅长发现细节,也从未锦笙的身上看到一些症状,她几乎断定,朱女士没有发现。

“高姐,你说了那么多,是想说你的跟我女儿,比跟我还亲吗?”

朱女士越想越心酸,她努力工作,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未锦笙体弱多病,她得让未锦笙有一个家底强大的家庭。

这样一来,未锦笙治病会有世界顶级的医疗条件,未锦笙出嫁会有强大的娘家给她做靠山。

“锦笙生完孩子,哮喘病是不是就好了?”

高妈妈轻问,心底却是有了答案。

朱女士抬眼,拧了拧眉,确实如此。

“她的哮喘病是心理暗示,在特定环境下情绪紧张会出现。”

高妈妈思考怎么说比较温和,想来想去,没有更合适的话术,只有实话实说。

“锦笙跟我说过,她小时候想要你陪她,发现装病比较奏效,就故意尝试了,只是两次后被你拆穿了,她就没有继续。”

“三次,是三次!”

朱女士反驳,她怎么可能会因为两次欺骗再也不信未锦笙,是三次,她记得清清楚楚。

就是第三次,未锦笙的哮喘从轻症发展成了重症。

“这就是症结,你觉得她第三次是骗你,她认为没有,你不信任她,她也不会顺从你。然后恶性循环,你不信任她,发展到你不认可她选的专业,到她选择的男朋友,她也因为你的不信任越是想反叛你。”

高妈妈轻型自己因为丈夫过世,为了支撑自己带着儿子生活下去,为了开解自己,学了一些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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