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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们的区别就是在这里。

    杨间其实完全可以看作为是一只鬼，但是却被写入了人类的思维，被写入了一个名为杨间之人的记忆，所以鬼一直都认为自己是杨间，那么它自然就是杨间。

    而苏远觉得自己或许也可以参照这个思路，但是代价却是自己或许得彻底放弃属于人的一切，真正的成为一只鬼。

    那么这样一来，应该也就有了与阿蕾莎对抗的资本。

    鬼无法被杀死，能对抗鬼的只有鬼。

    这是神秘复苏世界里的规律。

    那么究竟要如何才能够实行呢？

    这一刻，苏远想到了自己身上驾驭的几只鬼。

    毫无疑问，或许只需要将自己的意识分裂开来，应该就能够脱离眼下的困境。

    但是这样一来，绝对会产生新的问题。

    自己所驾驭的厉鬼并不仅仅只有一只，可一旦往几只鬼的身上都写入相同的一份记忆，那么到时候谁会是主体，谁才能主导一切？

    毕竟被写入了记忆的厉鬼太多，厉鬼本身也会开始思考，同样也会怀疑，谁才是则真正的苏远。

    一旦开始这样思考了。

    苏远自身的真实性和唯一性就会被抹杀。

    到时候说不定他既不是苏远，也不是厉鬼，而是会诞生处一个全新的人格，全新的意识。

    苏远不禁陷入了沉思，思索着如何才能够避免这种局面的发生。

    而在另外一边，杨间的处境却似乎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