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21(2/5)
诸位先生皆是拱手称好。
这一边,深州刺史衙门里头闭门阅卷,批的昏天黑地,也吵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批完了卷子,却又因为这档子事迟迟不能发榜,须要等节度使断定。可河北道节度使,那位瀛王殿下新兼了魏州都督府都督的职责,眼下还不知在河北道的哪州哪县巡视,哪有空理这档子小事?
各书院的先生皆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陈羽也很无奈。齐映州身份不一般,如何断定他哪里敢自作主张,瀛王乃是领了今上的旨意来的,长安里头又有风声说将要移储于瀛王,姑且不论这移储之事是真是假,但既然有这风声,就证明瀛王简在帝心,一定程度上或许也能代表今上的意思,倘若瀛王觉得齐映州四家书院的头名皆可拿得,那他绝无二话。
但若是瀛王只当一家头名,甚至于一家头名都不得,那也怪不得他了。
要怪,就只能怪齐映州是那个齐鼎的儿子。
正处在漩涡中心的齐映州,却是全然不知此事。
德昌书院的院试结束后,齐映州带着陆青蕤,又回去喊了朔月出来,三人在外头吃了顿好的,又回去沐浴烫脚。德昌书院的题虽然要简单一些,但她这回竟然比官学院试那日还要疲惫些,沐浴后连头发都没擦干,湿着头发就睡倒了。
再醒来,竟然已经是翌日午后了,太阳都隐隐有了西斜的架势。
齐映州骇了一跳,忙爬起来换了衣服洗漱,又勉强将睡乱的头发梳得整齐一些,却怎么也理不清楚,干脆就放弃了,简单将头发束起,任凭头顶的几缕翘着。
陆青蕤正坐在厅堂里看书,见她起了,还有翘着的头发,不由得一笑,“六哥,你这一下睡得好久,早间预备的饭菜都凉了。”
齐映州摇摇头,道:“不打紧,我去厨房端了来吃,你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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