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为了爱情（2/5）

“哎呀。”童磨有些惊讶，他脸上还挂着几滴眼泪。

“你觉得不能接受吗？”弗朗西斯问他。

童磨问：“是为了您的妻子吗？”

“是。”

“……”

对方沉默了很久。弗朗西斯点了一根烟。

就为了一个人，视这么多生命为草芥，一点也不在乎因为自己的爱，要死去多少个被别人深爱着的人。他本想义正言辞的谴责一番，却又意识到自己不再是“正派的一方”，而且这个故事很动人。

“哎呀，”童磨又说了一遍这个感叹词，“这就是爱情。”

“拜托你去疏散大家，以防万一，让路易莎和赫尔曼坐上直升机。接下来就是我们的场合了。”弗朗西斯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问：“你不会不愿意和过去的同伴交手吧？”

当然不会了。童磨还在想着刚才自己的心的感受，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它被触动了。

童磨做出为难的表情。“的确难以下定决心呢……不过为了弗朗西斯先生您的爱情，我做什么都行。”

弗朗西斯大笑起来，他扯了下领带，举起酒杯轻碰一下酒瓶：“为了爱情。”

。

正如弗朗西斯所料，白鲸上即将展开一场战斗。

由异能特务科借出的超小型强袭机夜鸦载着两个人。驾驶员谷崎润一郎使用异能力“细雪”使其暂时不被发现，而唯一的乘客纵身一跃，以人类不可能达到的距离跳上白鲸甲板。

他携带的通讯器里传出指示：“往右边去。”

他冷哼一声：“用不着你指示，太宰。”

“我想也是，所以右边是死路。”太宰治懒洋洋地说。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