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好好学习（1/2）

童磨连续几天没有在深夜时出门了。

琴叶知道,从那次他们去逛了山下的街市之后，童磨就总在深夜出去。有时，他会在外面待一整天。

她认为童磨又去做那些事了,虽然他的身上没有像从前那样出现伤口。

现在童磨不再出去了，琴叶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她走进昏暗的房间,给童磨倒了一杯茶。

“您不出去了吗？”她假装不经意地说。

“嗯。”童磨把茶杯推到一边，久违地给琴叶念了一个故事，内容大概是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有家室的男子,两人私奔,最后双双投河而亡。

他念完问：“怎么样？”

“好悲伤的故事。”

“我倒觉得很俗套呢,”童磨笑着说,“是朋友写的。”

响凯死了。

在几天前被那两个鬼杀队少年杀的。

童磨去的太晚了，几人的战斗已经结束，响凯不见踪影,和室变得一团糟，桌子侧翻过来,一地都是响凯的那些稿子，到处溅着血。

血味里掺杂了一股异常的芬香,响凯死前应该抓到了稀血，童磨捂住鼻子,克制住食欲。

两个少年累倒在地上,黄发的已经睡过去了。至于响凯，大概已经变成了灰烬吧。

“你是他的朋友吗？”身负重伤的炭治郎挣扎着说。他的视线已经被血模糊，眼前有些熟悉的身影弯下腰，拾起那些散落在地的纸张。

“应该算是吧。”童磨随口答道，他翻看几下那沓书稿,有些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了。

那个人流下了几滴眼泪，是因为这些东西让他回想了什么吗？炭治郎想。

“响凯，原来还在做着无聊的出版梦啊。”

留下了这句话后，面前那人就把那叠纸丢在地上，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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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留下了一章稿纸，就是他给琴叶念的那个故事。

他念完，发愁地想，响凯死了，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琴叶还在一边说这些她所见到的事，明里暗里地劝童磨去阳光下走走，这些话实在是太可笑了，童磨只是笑，不做声。

等到琴叶寿终正寝再走吧。他想。鬼的寿命是无限的，在她身上花费一些也无妨。

琴叶见童磨只是笑，泄气地转移话题：“所以您之前都是去见朋友了啊，我还以为您没有朋友。”

“琴叶怎么会这么想，我有很多朋友呢。”童磨和蔼地说。

“嗯……”

“我今晚再去看看他好了。”为了证明自己，童磨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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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进空无一人的房间。

和那时的混乱情景比起，房间变得整洁，有人收捡过这间房屋。如果没有星星血迹，甚至看不出这曾经发生了什么。

那些稿纸被收起来，理得十分整齐。收拾它们的人用茶杯把这些纸压在桌上。

童磨把杯子拿起来看了看。

为什么连吃人的鬼也要如此温柔以待呢？

童磨回忆那个与自己有过数面之缘的鬼杀队剑士，他有一双坚定的眼睛，童磨见得很多。

也许就像悲鸣屿行冥那样，慈悲过头吧。

他很快把那张脸置之脑后，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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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炭治郎～再让我看看吧！求你了……”黄发少年绕着那背箱子的少年团团转。

“善逸。”

“怎么了？”

炭治郎背着箱子继续向前走，目不斜视：“你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