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福报（改字）（3/4）

毒对他没有用吗。蝴蝶忍屈辱地握紧了拳，她干脆讽刺道：“反正你什么也感觉不到吧。不用再搜集我们这些人的故事了，这对你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你已经无药可救了。”

“我那一脚把你的肋骨踢断了吧，劝你还是不要说话为妙，扎进肺里冬天会很难受噢。”童磨贴心地说，好假装没有听到蝴蝶忍的话。

然而，蝴蝶忍却不愿意放过他：“你不该活于世上。”

“……”童磨沉默了。过了一会，他才说：“你也是。太宰也是。大家都这样，一点慈悲也不讲，总说这些让人伤心的话。”

两名冰晶少女呼出白雾，他冷着脸。“看在小炼狱的面上放过你们。快走吧，乘天还亮着。”

忽然被提到的炼狱杏寿郎大声地说：“我不会被你激怒的。”

童磨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

就像哄孩子一样，他语调轻盈地说：“又在开玩笑了，小炼狱。我和你父亲可是至交好友。他的第二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呢？‘男孩就叫千寿郎，女孩就叫小千代’，他和我这么说过呢。”

炼狱杏寿郎沉默地将一具冰晶少女斩断。

“你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怎么了？难道小千代或者千寿郎死了？”

见炼狱杏寿郎不说话，童磨故作夸张地掩住口，做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或者是……我的好朋友炼狱槙寿郎？”他流下了几滴泪。

炼狱杏寿郎之前还劝蝴蝶忍不要生气，现在自己也无法抑制怒火了。

只是他不搭话，童磨就当自己全部说中了。他悲切地说：“多么的可悲。桑岛师父，炼狱槙寿郎，过去都是我可亲的伙伴，却全都死了。”

他曾经想过，这些天真善良的人会有什么结局，如今看到的结果正符合他的想象。

“大家干嘛这么恨我呢？好人受难，而恶人潇洒的活着，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律啊。一想到你们，你们这些善良的人，要在这不公的世上受那么多的苦，却还是努力地抗争，我就伤心得心都快碎了。”

他哭了。泪水从他的脸颊滴落到地上。

“也许，早早死亡就是这些好人的福报吧。在这无情的世界上多活一天，就是对他们心的折磨啊。”他虽然谁都没有说服，但看上去已经把自己深深的感动了，不停地擦着不知有没有的眼泪。

蝴蝶忍又想起了姐姐。她做了一次深呼吸。“看来，你觉得自己做了件大好事。”

“不必感激我。”童磨欣慰地笑了，看上去应付他们的攻击对他来说很是轻松。

这样的分|身他到底能用多少个？炼狱杏寿郎努力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极力想把自己的怒火平息下来。

“‘身体柔弱的妹妹为了给姐姐报仇，想尽办法克服缺陷。’这一段，是不是也很动人呢？”他偏头问富冈义勇。

“啰啰嗦嗦说这么多，闭着嘴受死就行了。”富冈义勇终于说话了，他黑着脸。

“义勇。”炼狱杏寿郎对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炼狱杏寿郎很快后悔了自己说了富冈义勇的名字。

“义勇？你叫义勇吗？”童磨侧头对富冈义勇用一种天真的语气说，“真是不错的名字呀。”

富冈义勇知道，对待这种家伙，自己应该继续保持缄默。

可是面前的这个鬼实在是太烦人了，了解他们的招式，不血鬼术也很棘手，他的本体则赖皮一样站在远处，他们被那些冰人偶牵制，难以对他造成真实伤害。

“义勇的刀用的很好呢。不像之前遇到的那个孩子，居然只会一形。”他亲切地叫着富岗义勇的名字，富冈义勇开始后悔自己叫义勇，“不过，我仍然仁慈地放走了他，就如同我对你们一样。”

富冈义勇不愿让童磨得逞，他反对到：“你真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