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不敢懈怠的煎熬（1/2）

“艾尔莎，我可以……可以吻你吗？”越鸿朗在距离艾尔莎只有几毫米的时候突然顿住了，轻轻地，用有些发抖的声音问了一句。

艾尔莎“……”

这，这让她怎么回答？

紧张无措的她紧紧闭着眼睛整个人都僵硬的不行，半天没听到越鸿朗再出声，也没感觉到什么的她缓缓睁开眼睛。

越鸿朗依旧距离她那么近，自己很清楚地看到了他俊美的脸颊上细小的绒毛，晶亮的眸子，还有眼中那抹热切的期待。

心跳的有些快，颤了颤长睫的她赶紧又闭紧了眼睛。

“艾尔莎，我爱你，很爱很爱！”越鸿朗突然蹙了蹙眉，呢喃了一声低头在艾尔莎眼睛上亲了一下，不等艾尔莎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在了她身边。

“睡吧，晚安！”

艾尔莎“……”

接下来屋子里很静，静的艾尔莎似乎都听到了彼此“砰砰”的心跳，可是她却不敢出声，微微掀起眼帘看向了屋顶，不知过了多久，逐渐放下紧张的她睡着了。

越鸿朗闭着眼睛听到身边的人呼吸均匀了才扭脸看过来。

艾尔莎静静地睡着，小脸一片恬静，越鸿朗支起胳膊久久的凝视着她，目光里有着眷恋痴迷和……纠结。

刚刚自己要吻下去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了蒋世锦的那张脸，所有的好心情在那一刻都被打破，这个自己期待已久的吻自然也没继续下去。

明明不计较的，明明不在意的，可是为什么在亲近艾尔莎的时候，会想到蒋世锦那个混蛋？

难道他对这份感情真的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么义无反顾？他还是介意艾尔莎的过去？介意她曾经是蒋世锦的女人？

闭上眼，越不想想，脑子里过去那些画面就越清晰。

她倒在自己车前，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仅仅两个小时后的昏迷，再然后就是满是消毒水味儿的手术室，她近乎没有生息的样子，医生口中那个流掉的孩子……

越鸿朗晃了晃头，毫无睡意的他起来悄悄打开门走了出去，下楼在商店买了包烟，从不吸烟的他站在寒冷的街头看着偶尔驶过的车辆一支接一支的吸着……

帝都的这个冬天似乎也格外的寒冷，蒋家大院子里依旧像往年一样装扮的到处都是年味儿，可是别墅里却静悄悄的，这样的安静冲淡了过年的气息也平添了几分沉闷。

楼下蒋欣荣一个人躲在房间喝着闷酒。

儿女们前后给她打来了电话，但是蒋美娜一声新年祝福都没有的张嘴还是要钱，似乎人在国外也忘了现在的国内是什么时候。

唯一让她欣慰的只有在西北的儿子蒋宇凡打来电话给她拜年了。

出去这几个月的蒋宇凡成熟了很多，特别是蒋欣荣将赵博涛的事情告诉儿子后，蒋宇凡在沉寂了一周后给蒋欣荣来了电话。

说自己不怪小舅也不怪她害赵博涛去世，他会好好工作，不会让小舅因为他是赵博涛的儿子而对他感到厌弃。

蒋欣荣现在除了照顾父亲已经什么都不管了，那种想要忏悔却不敢开口的痛苦让她每天面对父亲面对弟弟都生不如死。

赵博涛虽然死了可那份恨还在，可她又能怎样？只能为了儿子女儿努力的坚持的活着……

三楼蒋世锦的卧室里烟味儿合着酒味儿整间屋子压抑的让人窒息，蒋世锦躺在窗前的藤椅上，地上倒着空了的红酒瓶子，手边还有半支没有燃尽的香烟。

一边放着的手机不时亮一下，那些拜年的信息蒋世锦懒得去看，更拒绝了容耀让他过去打牌，他只想这样一个人静静地呆着。

待在一个安静的地方默默地想念远方的那个人，享受这种无边无际的相思成灾已经成了习惯，他想，这就是她给他的惩罚，是他该受的！

这种痛他不敢拒绝，心甘情愿的沉浸在里面即便生不如死般煎熬着，可却不敢有一天的懈怠。

终于，手机耐不住寂寞的响了起来，蒋世锦将烟蒂摁灭拿起了手机。

“喂……咳咳！”蒋世锦咳嗽了两声声音干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