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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章 你姐夫我(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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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袭白衣言语咄咄逼人,下方贵霜大军更是无人敢出大气。谁不知道那黑袍人打了一顿贵霜主帅,才被奉为军营供奉的,可上方的白衣剑仙,瞧着也是不好惹啊!

洛余只登三阶,却只被压下一境,如今也是分神境界,而张木流登了九阶,不被压境。两人看起来势均力敌,可剑修与寻常修士的区别就在于,你打我三拳不一定能伤我,我只要愿意砍,就砍得死你。

其实这位黑袍魔修此刻直想骂娘,不管眼前这人如今有多声名狼藉,他洛余会不晓得其中内幕?当初将此人捧上天时,自个儿就没少出力,后来将这人从神坛落下,散布谣言之时,自个儿也没少出谋划策。

世人都以为这位张砍砍只不过借着一个师傅的名头儿,借着宋梁两国的爵位去招摇撞骗。可他洛余能不知道其中内幕?

白羊宫也好,儋州刑氏也罢,那可是实实在在的没了,刑氏那位老祖到现在还下落不明呢!

洛余掀开黑袍,露出个极其难看的笑脸,轻声道:“洛余有眼无珠,张山主见谅。”

张木流眯眼而笑,起剑便是一击,那洛余倒也不愧是有合道眼力,急忙侧身躲过,脸上不再有笑意。

那黑袍人面色沉重,冷声道:“真以为我就怕了你了?我只要有半点儿危险,你那座木秋山也好,或者渠城的那个女子,都得不了好。”

张木流微微一笑,瞬身过去只是伸手一抓,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凭空消失,空留下方不知所措的贵霜军。

这会儿的贵霜军队,进也不是,退更不是。那个黑袍人的手段已经足矣让人心惊胆战,可那个白衣剑仙更是吓人,方才一击剑气横扫天幕,天上的云朵都被斩碎无数,这一剑要是斩在军中,那要死多少人?

片刻后那白衣又重新出现,手中拎着如同烂泥的洛余。

张木流大声道:“国家之争我概不参与,但若有修士上阵,就要问问我手中之剑。”

说着向下斩去一剑,两军之间被斩出一条数十里长,两丈余宽的沟壑。

一袭白衣化虹返回宛军大营,花咨文老远便抱拳弯腰,静待张木流归来。

张木流一甩袖子,将那洛余收入袖口,然后过去按住花咨文肩膀,无奈一笑。

“我当你得了什么大病,原来只是急火攻心。他贵霜修士不敢再上阵,你小子也不用愁了。”

年轻将军直起身子,笑着将张木流迎进大营,落座后苦笑不停,“仙师有所不知,南边儿有这贵霜,北边儿有勐国,两线开战,而且都有修士参战,我们宛国疲于应对,所以有些着急上火。”

张木流哑然失笑,没来由响起梦境中一个泥瓦工,那老头儿的烟瘾就连刘工也望尘莫及。一嘴大黄牙,烟斗几乎都不离嘴。有一年这老头儿整日咳嗽,郎中说是烟抽多了,得戒。这老头儿也想多活些日子,一咬牙一跺脚就真打算戒烟了。

结果,戒了三天,起了一嘴的泡儿,吓得老头儿又跑去郎中那里,说自个儿是不是烟毒攻心,不抽烟不行了?郎中哭笑不得,没好气说了句,“你那是着急上火了!”

这花咨文跟那老泥瓦匠差不多。

白衣青年过渡一口灵气给了这年轻将军,然后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笑着说:“千万别把小丫头的将军甲忘了,不然她肯定就不理你了。赶紧写一封信回去,等战事平息,你就回去一趟,光是寄钱回去,慢慢的关系就会生疏。”

有了那一缕灵气,这位年轻将军明显脸色好转,对着张木流抱拳道:“多谢上仙送信,更要多谢上仙帮我们解了这危机,我即刻上书京城,为上仙请功。”

张木流摆了摆手,无奈道:“千万别,我已经又当王爷又当侯爷的了,你再给我整个官儿,不要忙死我?倒是京城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你可以推荐推荐,我不久后就会启程前往宛国京师。”

花咨文面色古怪,小声询问:“是要正经去处还是特别正经的去处?”

白衣剑客被一口酒水呛住,转头看向花咨文,没好气道:“你没说这话,我也没听见这话!”

说罢便起身,离开前笑着说:“我倒是想再披甲上阵,可有人不让。来日等你回去了,可千万别忘了木蓝的将军甲,日后多出来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倒也是不错。”

游方出鞘,一道白虹直往贵霜方向,已经撤回的贵霜大军皆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好在那白衣剑仙没落在此地,反而御剑直去贵霜腹地。

张木流真要去贵霜吗?肯定不是。作势吓人而已,他还要去宛国京城,看一看那老瞎子打的什么算盘。

至于给收进袖里乾坤的洛余,也算真是重伤了,起码一年半载之内,他没法儿把魂魄聚拢恢复在一起。

往贵霜方向虚晃一下,张木流转而往勐、宛与贵霜交界的那处高寒之地,称作籁玻。据说那是片世外桃源,有雪山草地,这片天地最高的山峰也在那处,足足八千丈高。

落地之时,张木流已经身处那一片高寒之地的边际,有那身穿长袍布衣的佛家信徒十步一跪,五体投地,往籁玻最大的一处寺庙苦行朝拜。

张木流不禁心中感叹,如此信仰自个儿是真学不来。

若说他张木流是个读书人,那骨子里便刻着“莫向外求”四个大字。若说是道门弟子,他也只是往真人去修行,求个真我。而这些信徒,却好像是与仙佛求些什么,以一颗诚挚之心去换。

心中坚信之物便是信仰,并无高低之分。

在这无思小洞天最纯洁的一处地方,张木流其实也有所求。

走走停停,有时御风有时御剑,才走了有个百里路途,已然觉得灵气愈加稀薄,一路上再无树木,只有零星灌木丛聚在水边,多的还是一望无边,此起彼伏的草地。

有一天张木流碰见个满脸胡须,嘴唇干裂,晒得黢黑的中年人,瞧着不像这籁玻人。张木流笑着上前询问:“这位大哥准备去哪儿?”

那人也不理张木流,只是自顾自朝前走着,张木流颇有兴趣,便跟在其身后,一连有个三天功夫,那汉子终于说了一句话:

“有酒吗?”

白衣剑客笑着递出个酒壶,轻声道:“家乡带来的酒水,滋味淡些。”

那邋遢汉子小口喝下,收起剩余酒水,又变作那个闷葫芦。

张木流也不恼,只是跟着这金丹修士往前走,他歇张木流便也歇,他走张木流就跟着走。他偶尔要吃的喝的,张木流也笑着递去。

就这样足足走了大半个月,所处之地愈加寒冷,灵气无以为继,只能靠着自身积蓄的灵气抵御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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