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成为练习生（2/2）
“是很不错，这种特别灵气的天然美貌已经不多见了，放到任何一个女团都是门面，就算是以美貌著称的SM也是数一数二的，更何况她现在还没长开。”朴振英表示非常赞同。
“舞蹈方面虽然看起来是短板，但她本身有基础柔韧性和协调性都很不错，学起来应该还不错。”
“这次是个好苗子啊！”
“毕竟是看脸就能出道的程度，何况歌声也挺惊艳的。”
……
不过，此时此刻的徐恩娅可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在考核完，她就被工作人员领去了休息室，需要了填写个人资料。
才刚写完，朴振英大叔就过来了，徐恩娅将填好的资料交给他。
只见他翻了一翻:“97年的孩子？完全不像呢？美韩双国籍呢？唔，特长一栏只填了钢琴？”
“嗯。”
“居然会中英韩三国语言呢！”他惊诧地抬头。
“因为妈妈是美籍华裔，爸爸是美籍韩裔来着。”
朴振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不过你的简历真得简单易懂。”
“谢谢。”
“不客气。”
紧接着这位大叔带着她去了附近餐厅吃饭，点了一些特色菜。
“需要和你父母说一声吧！”
“我虽然还没有成年，但我拥有自我判断的能力。”
“能说出这样一句话，你可真不像一个九七年的孩子。”
“我会在电话里通知他们的。”徐恩娅撇了撇嘴:“还有，阿加西，你太唠叨了。考虑那么多，小心变成秃头或者地中海。”
朴振英幽怨地看了她一眼，表示:“就算变成秃头也是帅气的阿加西。”
徐恩娅不置可否。
“现在住哪里？酒店吗？”
“我家在洛杉矶，来纽约当然住酒店。”
“你一个人来的纽约？对，你离家出走来着。”
“……”徐恩娅默默地吃饭，不想理他。
这孩子真大胆:“我以后可是你社长了。你要称我为一声朴社长或者朴老师。”
“阿加西更亲切。”徐恩娅包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钢琴曲卡农的高潮部分。看清楚来人，她微微一滞:“抱歉，我先去接个电话。”
朴振英大叔表示十分理解地点了点头。
徐恩娅走进女厕所推开门然后锁住:“什么事？”
“你离家三天了？”对面传来一个凌厉的女声。
“所以呢？从前我离家一个礼拜也没管过我，现在才三天就管我了吗？”
“恩娅，你已经十四岁了，不是四岁的孩子，你该懂事了。”
徐恩娅自嘲:“我倒是想懂。”
“妈妈不想和你吵架，这件事确实是我们不对，我们瞒着你也是为你好。”女人的声音还带了点疲惫。
“为我好？”徐恩娅心中不屑，她呵呵地笑了笑，“要真得为我好，你们会从小将我扔给保姆？还隐瞒你和爸爸已经离婚的事实？”
“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已经受到伤害了。”徐恩娅地紧紧握着手机，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偶妈，有些伤害是无法痊愈的，也无法弥补的，从它存在的那一天起就注定永远不会消失。”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没事的话我挂了。”她急于结束这场糟糕的对话。
“别挂……我在纽约。”
“正好，我们见一面吧！”徐恩娅提议。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也省得她买机票了。
“地点你来定，到时候发到我手机上就行，反正你不是知道我在哪里吗？”
挂了电话，徐恩娅深吸一口气，开门。从洗手台的镜面上看着自己，她突然迷茫了，打开水龙头好好地让自己清醒一下，水沿着下颚线低落到大理石台上，滴答，滴答。
那声音响彻了整一片空间。
她忽然想抱住自己，好像在她的生命中有什么要消失了，也有什么会出现。
回到餐厅，她直接让朴振英大叔将合同交给了她。就是一般的练习生合同，五年期，JYP是韩国演艺界的大公司，待遇不错，还有生活费补贴，虽然并不是很多。
徐恩娅父母每个月也都有坚持给她零花钱，但是如今她不打算用他们的钱了。
虽然心中隐隐猜到徐恩娅这个丫头可能是家庭出了问题，但是作为外人的朴振英，他也没有理由多问。这丫头外表看起来好像无所谓，内心要强又脆弱，这件事情还是她自己解决才行。
……
第二天上午，徐恩娅将签好的合同交给朴振英大叔。
他翻了一翻，心存疑惑问道:“ChengRou……不会是我以为的那个程柔吧！”
“虽然这个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但就是你以为的那个。”徐恩娅慢慢坐下，喝起了刚刚助理送上的咖啡，还不错，这位大叔还是很会享受的。
“那个成名近二十年的著名钢琴家？”他进一步追问。
“嗯，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称呼她，但确实是她。”
朴振英挑了挑眉毛，心情愈发愉悦:“看来我似乎捡到了宝。”
徐恩娅并未否认:“大叔，你应该感到幸运才对。”
朴振英想了想问道:“不过外界好像没有程柔结婚的消息啊！”
徐恩娅一怔，沉默了。
见少女这副模样，朴振英心中百转千回，不会是戳中伤心事了吧！
“恩娅，你不会是私生……”女字还为脱口而出，就被她打断了，“不是。”
“米安内，我只是好奇，而且我们做娱乐行业的得搞清楚旗下练习生和艺人的黑历史，我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我明白的。”
“其实，我曾经是她粉丝来着。”
“坑恰那。”
“我们一家比较低调，她也不想让工作影响到私生活。”
朴振英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不过，你是怎么让她同意签合同的。”
徐恩娅展颜一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喽！大不了吵一架呗！阿加西你放心吧！这个签名非常合法。”
朴振英将合同放到包里:“走吧，大叔请你吃饭，庆祝你加入JYP。”同时也庆祝我签到这样一个好苗子。
“我可以随意点吗？”徐恩娅抬头望着他。
“呃……”
“阿加西，你犹豫了……”
“当然可以。”开玩笑。
“那我就不客气了。”
朴振英:“……”仿佛听到了钱包肉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