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村姑N世(2/5)
缝的时候,我有留意他的表情。虽然看着柔弱,这家伙还挺能忍,额头上都沁出细汗了,愣是咬紧牙关,从头到尾一声也没吭。为表示对他的敬意,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最后一针缝完,我打上结,转身又挖了一大勺药膏,糊在伤口上,糊完习惯性地拍拍被子,就跟安慰小孩痛痛飞走了那样。
被子下的身体动了动,男人重又睁开眼看向了我。我注意到他的眼睛有些湿润,或许是痛的——他真的很像草食动物,比如羊,比如斑马,比如鹿,无论被怎样欺负,无论受到怎样的伤害,也只会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你,做不到抵抗。被这样一双含着水光的眼自下而上仰视,那种仿佛被全身心信任与依赖的样子,让铁石心肠的我都感到了些许动摇。
“额头的伤好了,接下来我要给你处理你的腿。但那边比较严重,应该会很疼,你……你能熬住吗?”
那么大块木头扎进腿里,光是取出就够疼了,寻常人根本受不了的。还是说,找个办法先把这家伙打晕?
我有些烦恼。
“……没事。”
“哦?”
“我……可以……”
男人蠕动嘴唇,艰难地将回应一字一句挤出。
“唔——那好,你等着。”
我诧异地看他一眼,朝他挥挥手,转身跑去隔壁厨房,从柴堆里挑了块大小合适的木棍,掰开男人的嘴让他咬住。这是我从电视上看来的,好像可以防止人因为过分疼痛咬伤舌头。对我来说,只要处理伤口的时候这家伙不发出呼痛声让我分心,就万事OK。
男人听话地咬住了木棍,我于是把被子掀开一角,找来绳子将男人腿根扎紧,然后抓住那块木头,一点一点往外拔。
伤口有点深,布料、泥灰、碎肉和木屑被凝固的血浆糊在了一处,看起来很是骇人。每当木块往外出来一点,都能看到男人的大腿肌肉控制不住地抽动,那场面相当掉san。当整块碎木被从伤口拔出,就像打开了堵塞的水泵一样,汩汩的血液忽然从伤处喷涌而出。
该死,结还不够紧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