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1/2）

“请新郎亲吻新娘。”

戚择手指轻抚姜娇娇的脸颊，将少女的下颌抬起，克制的俯身。

戚择心中波澜不惊，眼眸落在姜娇娇脸上时，心中却不合时宜的感叹。她在他不曾在意时，原来已经变得这般漂亮。

唇若有似无的相触之时，台下突然爆发出一阵喧哗。

“姜茹雪昏倒了！”，“伴娘昏迷了！”

戚择松开手，迅速起身，眼眸中一瞬间含着焦急慌乱，向一旁看去。待看到被姜母抱住晕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的姜茹雪时，立刻转身紧张的走了过去。

婚宴中众人的注意力全部聚焦在了姜茹雪的身上。

身着圣洁婚纱的姜娇娇一人孤身站在台上，脊背挺直，像弃鸟被抛弃在了世界外最安静的角落。

姜茹雪被戚择抱起，送去医院，姜父姜母同样焦急的跟了过去。在那一刻，所有人好像都忘记了，台上还剩着一个满心欢喜等待与新郎成婚的姜娇娇。

宾客未曾得到主人的妥善安置，喧闹过后，或奚落或怜悯的目光落在姜娇娇身上，如同剧毒的刺向人的身上扎。

最让人艳羡的婚礼，最可笑难堪的收场。

众人注视下的新娘掩饰起一身狼狈，唇角扬起，红唇娇艳，笑容动人。眼中却落下一滴泪来，触目惊心。

碎裂后被硬生生拼凑起的美艳几乎有着让人呼吸暂停的魔力。

她带着这般破碎的笑意同宾客彬彬有礼的道歉，收拾起一地残局。

日光倾斜，古堡落入一片森冷的幽暗之中。

景戈一身西装穿得落拓，银色领带被他扯得松散，燃得猩红的香烟在修长的手指间明明灭灭。

“真可怜。”

宾客皆已散尽，冷寂的月光撒在古堡中纯净的新娘身上，显得格外孤寂。

姜娇娇闻言抬起眸，红唇边粘了一点白色的奶油。饿着肚子，一个人在这里吃剩下的甜点蛋糕的姜娇娇，此时看起来也未免太过可怜了。

景戈俯身，眼尾轻佻，狭长黑眸中藏着引诱。

辛辣的烟草气息强势的充斥在姜娇娇周围，男人绅士却又放肆的伸出手指，近乎暧昧的擦去姜娇娇唇边的奶油。

“你还在等他？”

姜娇娇垂下眼睑，“没有。”

像是觉得她口不对心，景戈轻笑了声，“回去吧，我送你。”

景戈轻轻抚了抚姜娇娇的头发，语调喑哑，带着某种奇异的温柔，“他不会回来了。”

“你误会了。”，少女偏过头。

景戈眼尾弯起，眼中宠溺的笑意真真假假。他弯下腰，伸手利落的圈住姜娇娇的腿弯，微微用力，就将穿着曳地白裙的姜娇娇抱进了怀中。

掌心中的腰肢纤细，近乎一掌可握。

姜娇娇有些紧张的拽紧了景戈胸前的衣料，“你做什么？”

景戈轻笑一声，“你不羡慕大庭广众下姜茹雪被戚择公主抱吗，我现在将他欠你的还给你。”

男人声音慵懒，像是在哄小孩，可出格的行为举止半点与哄小孩沾不上边。

“变态。”，娇小的新娘脸颊染上嫣红，分不清是恼怒还是羞赧，愈发如同盛放的玫瑰花一般动人。

“不是你说喜欢我，要我做伴郎。难不成你只是叶公好龙。”

景戈并不气恼，眼尾微弯，眸中像藏了星子，轻笑的同她说。

匆忙赶回来的戚择静静站在门口，被汗水打湿的黑发黏在额角，黑眸沉沉。

景戈抬眸间不经意看到站在门口的戚择，唇边的笑意渐渐收敛。

戚择慢慢走过去，在景戈身前站定，礼貌的伸出手，看向依偎在景戈怀中的少女说道，“过来。”

刚刚还嫌弃景戈嫌弃的不行的姜娇娇下意识揪紧了景戈胸前的衣料。

显而易见，刚刚被伤了心的小姑娘，逃避的不愿轻易再投入罪魁祸首的怀抱。

景戈这般想着，却丝毫不留恋的伸手将姜娇娇送给眼前的男人，不给少女任何抗拒的机会。

“照顾好她。”

景戈嗓音低哑沉郁，仿佛蕴着不为人知的深情。而等他还想要做戏做全套，顺手揉一揉姜娇娇的发顶时，却发现少女已经在专注的仰头看着戚择，气呼呼的去咬他的肩膀，他的下巴，像一只愤怒的小兽。

她的眼中一点都注意不到景戈的存在了。

景戈轻笑，收回手，同两人擦肩而过时，还能听见身后少女咬牙切齿的，含糊的在骂着“混蛋”。

——

姜娇娇一点没心软，将戚择的肩膀咬的血肉模糊，咬的自己腮帮子都觉得酸涩。

男人西装外套不知何时扯了下去，单薄的白色衬衫覆盖在肌肤之上，洇出些红色的血迹。

戚择沉默的抱着姜娇娇，手臂稳稳的收住姜娇娇的腰肢，任由对方发泄，未曾挣扎。

戚择没打算带姜娇娇回家，折腾了这么久，夜已深。他抱着姜娇娇上了古堡的二楼，找了自己的房间，有些粗鲁的将纠缠在自己身上的少女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