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凌锋的另一面（1/2）

不得不说，被十二执事派到西京开的阿波罗和山野很有效率。就在司腾等人的尸体被现的当天晚上，这二人就来到了西京。

阿波罗是典型的欧美人，身材也比较高大，深陷的眼睛，种族特点很强的鹰钩鼻子，看上去颇有几分异国人的帅气。

山野的明显要比阿波罗矮了一头多，虽然是黄种人，但是面色却出奇地苍白。细长阴冷的眼睛看起来，也要比他的同伴稳重了许多。

这二人的年纪都是三十左右，相比司腾等人玩明显年轻了几分。不过脸上的傲慢之气却是丝毫不弱。

身为舞蹈协会最高层的人物，无论是司腾还是现在的山野，身上都带着一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优越感。

很显然，这和他们的身份有很大的关系。那些舞蹈流派以及舞蹈协会，在他们眼里都是不值一提。

山野二人来到西京，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确认司腾等人和司玄的身份。

很快他们就证实了，之前的五长老确实已经已经死了，但是另一具尸体却并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从常理来说，司玄没有死，对于舞蹈协会高层来说，多少也是件遗憾的事情。不过在山野二人看来，司玄如果真死了，才是一件遗憾的事。

司玄之所以会被舞蹈协会高层通缉，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曾经从舞蹈协会骗取了，那套让舞蹈界趋之若鹜的霓裳舞舞谱。

虽说在大多数人看来，霓裳舞只是一种传说，不过传说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就有的，这套史诗级的古舞术舞谱，也是真实存在的。

舞蹈协会高层对于司玄的态度，一是带回总部，二是直接铲除。不过无论是司腾还是山野，都更想从其手中先得到霓裳舞舞谱。

霓裳舞的强悍之处是显而易见的，然而司玄却选择学习危险性更高的荧惑魅舞，这看起来似乎是一个很愚蠢的决定。

其实不是司玄不想学更为高深的霓裳舞，而是这套古舞术实在是太难学了。他独自躲起来学了很久，却始终都卡在前六段毫无进展。

无奈之下，最后才选择放弃霓裳舞，专心研究荧惑魅舞。

以司玄这样的舞蹈天分都只能掌握六段霓裳舞，相比之下，范舒的天分似乎还更高了几分的样子。

其实也并不尽然，舞蹈仪上的霓裳舞早已被标注了各种掌握要点。凭借个人天分，加上舞蹈仪这个良师，范舒能学的这么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一套精妙高层的舞谱，的确可以让一个舞者的舞技有很大的提升，甚至还会拥有许多相关的授意。

可是真的是每个人拿到霓裳舞，都可以水到渠成般掌握吗？显然并不是这样。

道理很简单，同样的一本教科书，有人能理解，有人却如看天书一般。

能理解的人除了聪慧还要有基础，如果基础不足，霓裳舞的舞谱就算摆在他面前，也是无经于事。

可惜这个简单的道理，真正懂的人并不多。大多数对于霓裳舞都是盲目追求，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没有这个学习的能力。

说起来司玄还是很聪明的，他知道自己掌握能力不足，果断放弃了霓裳舞选择荧惑魅舞，是一个跟明智的选择。

当然司玄也从未放弃过霓裳舞，他当日要求林巧巧拿出荧惑魅舞第八重的舞谱，最主要的还是借此提升自己的基础舞技，以便自己在霓裳舞的学习中有所突破。

山野和阿波罗的舞蹈基础，虽然并不弱于司玄，甚至他们也自信可以轻松降服这个敌人，但是他们也断然不可能完全掌握霓裳舞。

确定司玄没有死后，二人选择入住司腾等人之前的房间，希望能从其中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起初山野二人并没有什么现，不过却也确定了林巧巧和凌-锋这两个目标，前者深得司玄真传，而后者应该就是高层要找的人。

不过他们的计划，却被一直负责监视的李茂察觉了。

本来李茂也不会暴露，只是他太过自信，为了彻底搞清楚对方的身份，正准备深入调查时，却被警觉的山野现了端倪。

山野二人的确有比司腾他们强的地方，通过司平的电脑，他们现了被其委托的李茂。

李茂意识到自己有可能会被对方现，想都没想就直接收拾东西走人了。慌张的他，临到机场时才想起提醒林巧巧。

事实上，李茂这有些胆小的举动，却还真是救了他。就在他坐上返回中海的航班时，山野和阿波罗就来到了他的住处。

“山野，你确定那个人在这里？”阿波罗打量着眼前凌乱不堪的公寓，随之飘来的浓烈脚臭味更是让他皱眉不止。

山野没有说话，他仔细地观察着房间中的每一处地方。根据他的反追踪，他确信那个被委托者应该就在这个地方。

只是看到眼前这种环境，他的自信也不由少了几分。

扔了一堆泡面桶的桌子上，一台破旧的电脑还在“嗡嗡”地响着，油腻腻的键盘鼠标，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位黑客的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