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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算计(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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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讨好她,王妈妈特意献上了这秘药,预备着处置后院的阴私。据说教坊里最坚贞的姑娘,都抵不过这一指甲盖的粉末,男子更是如此。

没想到今日竟提前派上了用场,估摸着时间,待乐容过来时,平康县主衣袖不着意地轻拂过温宁的酒杯。

果然,乐容如今有太子作陪,很是春风得意,但一圈贵女作陪还不够让她满意,又扶着身边的侍女一步步朝着国公府的姑娘走去。

“数日不见,府里可还太平,祖母的身子可还康健?”

这话语满含关心,但乐容声音却懒懒的,显得趾高气昂。明容别过了眼,压根不搭理她。

眼看无人搭话,乐容心下微恼,却偏偏要继续戳她们的心窝。

“我如今入了东宫,姐姐们难道不为我欢喜么?”

“你……”明容最沉不住气,受不了这庶女一朝飞上枝头的跋扈,她刚要开骂,却被文容和温宁按住。

太子就在不远处,当众闹僵了谁都下不来台。

“自然为妹妹高兴。”温宁答道。

许是料定了她们会压下去,乐容又道:“既是高兴,姐姐们为何不为我举杯助兴?”

平康县主率先举起了杯子,一看她动作,剩下几个人也不好干坐着,是以只好饮了一杯。

酒杯见底,乐容才满意地离去。

回府的路上,明容大骂了一番乐容这做作的姿态,可温宁的喉咙许是被烈酒灼烧,一直泛着些痒意。

到了憩园,连喝了三杯茶水,她才觉得好受些。

然而晚上一入梦,往昔与谢景辞欢好的记忆却忽然涌上来,勾勾缠缠,声声缱绻,让她梦中竟生了薄汗。白日里一惊醒,面上一片潮红,那眼角的媚色引得银环都不敢多看。

第一晚如此也就罢了,温宁只以为是烈酒作祟。

然而第二晚更加难以启齿,她被烦扰了一夜,清晨不得不沐浴了一番。

日光照进来,温宁一身雪肌白的几近透明,藕臂搭在浴桶边缘,蛾眉微蹙,轻轻枕上,仿佛有什么苦恼心事。

身后的银环正拿着衣服进来,一眼瞧见了她的雪背,目光似有疑惑:“姑娘,你这颈后何时长了颗红痣?”

“红痣?”

温宁回头,然而视野有限,并未看见银环所说那颗痣。

“兴许是我记错了?”

银环挠了挠头,姑娘一身冰肌玉骨,雪肤上几乎没有斑点瑕疵,因而方才瞥到一颗红点,银环才有些惊异。

可温宁并不放心,让银环拿了铜镜来,她要亲眼看一看。

银环拿了镜子,再走过来,日光明晃晃地照着,可那后背上却一片光洁。

“诶?怎么没了。”银环仔细打量了一番,什么也没看见。

温宁手持铜镜,亲自瞧了瞧,确实什么也没找到。

“大约只是沾上了什么东西。”银环想了想,这颜色许是口脂、胭脂之类的。

“可能吧。”

明日便是谢景越和江娆下聘的日子,府里要小忙一场,是以这么点小事温宁并未放在心上。

只是寿禧堂里一见到谢景辞,便想起夜夜纠缠的梦境,她面色微红,抬起步子急匆匆地避开。

*

承平侯府已经带着赵淮前来道歉,一直苟安在后方混功名的赵淮,这回当真被送上了前线,国公府便也没继续追究。

赵深与谢景辞昔日是同窗,时隔多年未见,一见面却是舍弟犯了错,是以赵深晚间特意来了一趟国公府小酌,亲自赔个不是。

酒过三巡,赵深的脸渐渐热起来,话也慢慢多起来。

“宁姑娘当晚没被吓到吧?”他一脸关切。

话锋转到温宁身上,谢景辞手中的酒杯一顿,放了下来。

“现下已无大碍。”

“那就好。”赵深欣慰地笑笑,脸上忽然又泛起绯色,“不瞒你说,我长到这么大,女子也见了不少,以往并没有太深感触,直到那日一见到宁姑娘,忽然就明白了一见钟情的滋味。”

他边说,边拿出了一份精致的拜帖。

“这几日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赵淮那小子是个愣头青自是配不上,但我你是知道的,实打实的立了功勋,品性又佳,所以我想请你帮我当个中间人,替我说合说合。”

刺眼的红落入眼帘,是求婚的婚贴。

观星阁里的风忽然停了下来,空气有些闷热。

谢景辞手指微扣,不置一词。

确实如这位同窗所说,他品性和事业双全,比起前两个来,很难挑的出大错。

饮了两杯酒的赵深正在兴头,见谢景辞神色淡淡,也不介意,又接着说下去:“宁姑娘生的美貌,脾性又温柔,我从前并不晓得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但一见到她,只觉得样样都好,样样皆合心意,若是能有幸娶到她,我一定将她捧在手心,绝不会让她受气!”

谢景辞唇线紧抿,修长的手指捏着酒杯,看起来有点漫不经心,可眼神一掠过赵深,偶又闪过冷光。

“怎么,谢兄你不信我?”赵深看着他变幻莫测的神情,立刻拍着胸脯道,“我的人品,你大可放心,虽则在边关时也养了个把外室,但那不过是纾解的玩意儿。若是娶了宁姑娘,我一定在她进门前把后院处理的干干净净,绝不让她糟心!”

同是男子,他觉得自己这么处置,已然是很有诚意了,便期待地看向谢景辞,希望他能给个准话。

捏着酒杯的手忽然停住,随即将一整杯烈酒送入口。

喉咙微动,酒杯忽地落到案上,赵深被这声音一震,这才看清那杯身已有了裂纹。

“如何处理干净?”

谢景辞微微勾唇,薄唇沾了酒色,看起来有些潋滟,可赵深却从这微笑中嗅到了一丝危险气息。

“养在西地,永不带回平京可否?”他试探着说道,眼看谢景辞神色不改,又换了口气,“其实那外室只不过是个官妓,要不,干脆远远地发卖算了。”

说起婚事,赵深又起了兴:“你放心,我的孩子,一定会先从正妻的肚子里出。虽则,宁姑娘身形纤细了些,看起来不是个好生养的,但……”

话只说到一半,赵深忽然脖子上一紧,接着还没反应过来,便“砰”的一声,整个人被极大力地撞到了窗上。

窗户半开,他大半身子被迫仰在窗外,一低头,下面黑黢黢的一片,顿时就慌了神。

“谢兄,何至于此?我不过是想求娶你的表妹,你若是不愿引介,我另寻他人便是了,何苦这般动怒!”

赵深涨着脸,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明明是一个武将,现下却被人压制得毫无反手之力,愤怒中又带着一丝窘迫,不明白谢景辞这样一个冷静的人忽然发的哪门子的疯。

“表妹?”谢景辞将他拎起,仿佛又恢复了平静,他动作斯文地整了整了发皱的衣袖,眼神带了些兴味。

赵深好不容易顺了气,正急促地喘息,忽听得此言,愣了一瞬,瞪大了眼睛:“你……你难道对她……”

“我和她,可不仅止于表妹。”谢景辞一字一句,一步一趋,眼中的占有欲毫不掩饰,“你是来求亲,还是,来夺妻?”

他目光冷冽,与目光一同扫过来的,还有一把泛着寒光的剑。

剑尖抵着赵深眉心,他连大气也不敢喘。

“所以,”谢景辞踩在那了张大红的拜帖上,眼神如冰刃一般,“当听到你那些觊觎、那些污言秽语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想……想什么?”剑锋一闪,赵深被寒光逼的闭上了眼。

“我在想,这个人要是再也开不了口就好了。”谢景辞声音淡淡,仿佛一点儿也不把他的命放在心上。

话音刚落,眼看着剑锋要擦过去,门扉忽然“吱呀”的一声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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