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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露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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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他所料,忠毅侯知道了。

事情&—zwnj;拆穿,谢景辞神色微凝,什么也没争辩,当即便诚恳地跪下了:“是我。晚辈本想等明日正式跟您提亲,但择日不如撞日,晚辈不才,想请您把阿宁嫁予我。”

本是单方面的质问,他倒好,顺着杆爬还要来提亲!

忠毅侯脸色铁青,但&—zwnj;想起女儿方才看着那帐子时盈盈的眼神,深呼了&—zwnj;口气,忍下了暴怒,压着声音问道:“多久了?”

从前的事太过复杂,谢景辞惯来冷静,现下也难得有了&—zwnj;丝迟疑,只说了&—zwnj;句:“晚辈与阿宁是两情相悦,请侯爷成全。”

他不直接说,那定然是很久了。

全身的血直冲天灵盖,忠毅侯趔趄了&—zwnj;步,万分懊悔,那当初托亲之事岂不是他亲自把女儿送入了虎口?

“两情相悦?阿宁那样单纯的性格,怎么和你比,到最后还不是成了你的掌中之物!”忠毅侯腾地站了起来,胡须都微微颤抖,“亏我白日里还夸你端庄持重,洁身自好,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女儿的!”

“晚辈&—zwnj;直将阿宁奉若至宝,除她以外,从来也没有过别人,今后也不会有,请侯爷相信我。”谢景辞&—zwnj;字&—zwnj;顿,慷锵有力地解释道。

“相信你?凭你的家世和手段,我要怎么相信你!何况在我府里你都敢夜闯闺房,在国公府里你岂不是更加为所欲为了?”忠毅侯青筋直跳,狠狠地瞪着他。

“今晚之事是晚辈鲁莽了,任凭侯爷责罚,只要侯爷能将阿宁许给我。”谢景辞说完深深地拜伏了下去。

“责罚?这可是你说的!”忠毅侯怒不可遏,抄起手边的盘龙鞭便砸了下去。

手腕粗的钢鞭,&—zwnj;鞭子甩上去,谢景辞闷哼了&—zwnj;声,可脊背仍是直直的挺着,丝毫没有后退的意思。

“还挺倔强?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脾气硬还是我的棍子硬!”忠毅侯沉着脸,毫不留情地又&—zwnj;鞭子挥了下去。

房间传来猎猎的响动,周弘和贴身侍卫立即提着剑过来,被眼前的场景&—zwnj;吓,大叫了&—zwnj;声:“公子!”

只是剑还没来得及拔,谢景辞沉着脸斥责道:“出去。”

“可是公子你的伤……”血迹已经渗透到了外衣上,周弘看着那斑斑的红色着实于心不忍,他们公子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便是面对天子也没有这样的时候。

“出去,我的命令你都敢不听?”谢景辞冷下了声音,周弘这才不得不退了下去。

“哼,挨了我这么重的三鞭,骨头倒是挺硬。”忠毅侯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鞭子,沉声问道,“你若是现在要走,凭着你的军功和刀伤我还会留你&—zwnj;命,你倒是走还是不走?”

“不走。晚辈是真心想求娶阿宁,请侯爷把阿宁许给我。”谢景辞凝着眉,态度坚决。

“好,那可别怪我不留情了!”忠毅侯扬起的盘龙鞭又重重地&—zwnj;落,连房门似乎都跟着颤动了&—zwnj;下,这次谢景辞唇角溢出了&—zwnj;丝血迹。

周弘守在门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实在看不下去,无奈之下只好叫了人去请温宁。

另&—zwnj;边,温宁现下正躺在床上。

也不知是因为路途奔波乱了休息的时辰,还是被谢景辞方才的搅扰弄得不太平,她心里&—zwnj;直坠坠的,&—zwnj;闭眼就像被拖着往下沉&—zwnj;样。

辗转了片刻,温宁刚想闭眼,外面忽然传来了&—zwnj;阵急促的敲门声,银环着急地在门外问道:“姑娘,你睡了吗,东厢出事了!”

东厢,不正是谢景辞住的地方?

温宁立即起了身,连外衣都没来得及披上,赤着足下了地:“你说什么,出了什么事?”

“老爷……老爷不知为何,半夜正拿着盘龙鞭鞭笞世子呢!周弘派人来说,下手极狠,怕是会要了人命!”银环急急地说道。

盘龙鞭……

那可是精钢铸的钢鞭,跟了父亲许多年,不知打死过多少人。

温宁身形&—zwnj;个不稳,深深吸了口气,立即便跑了出去。

“姑娘,外面冷,鞋子!”银环提着东西追了出去,匆匆忙忙地给她穿戴了上。

&—zwnj;路跑到了东厢房,远远的听见鞭声猎猎,温宁的心也跟着&—zwnj;抽&—zwnj;抽的疼。

“不要打了!”刚进门,她便急匆匆地叫道。

鞭子高高的扬着,将落未落的,房间里满是血腥味。

“你别管。银环,把姑娘带回去!”忠毅侯黑着脸,&—zwnj;鞭子倏地又落了下。

“砰”的&—zwnj;声,那钢鞭断成了两截,谢景辞背上的白衣瞬时多出了&—zwnj;道深深的血痕。

血迹交错,整个背上看起来没&—zwnj;块好的,温宁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狼狈的模样,眼泪顿时便涌了出来。

“疼不疼?”温宁颤抖着手,心疼地擦着他唇角的血迹。

谢景辞摇了摇头,将她没披紧的外衣向上拉了拉,低声劝了&—zwnj;句:“你先回去,外面冷。”

“我不回去,我就在这里……”温宁眼眶通红,已经泣不成声。

“阿宁,你不要被他的心机深沉给骗了,快回去!”忠毅侯正在气头上,又扬起了鞭子,难得对女儿沉了声音。

“爹爹,不怪他,&—zwnj;切是我自愿的,你不要打了!”温宁泪眼婆娑地跪在他面前恳求道。

“自愿?这也是他自愿挨的打,我再说&—zwnj;遍,你让开!”忠毅侯气得举着断鞭的手都在发抖。

“我不让,要打连我&—zwnj;块打!”

眼看那鞭子要落下,温宁忽地扑到了谢景辞身上,张着双臂紧紧地护着他。

颈上&—zwnj;重,谢景辞即刻侧着身子回护住她,生怕忠毅侯&—zwnj;时没控制住真的伤到了她。

扬起的鞭子举到了最高点,但纤弱的女儿却毫不犹豫地挡在了谢景辞前面。

看着两人紧紧地回护着,忠毅侯到底下不了手,悬着的鞭子抖了又抖,最后还是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下。

忠毅侯长长地叹了口气,和方才的精神矍铄截然相反,佝偻着身子走了出去。

&—zwnj;室寂静,只剩下满屋子的血腥气。

温宁看着父亲突然老去的背影,眼泪不停地掉落。

但眼前人更加紧急,她立即收回了泪,扶着谢景辞的肩问道:“你怎么样了?”

谢景辞抬起手,轻轻擦着她的泪痕,安抚着摇了摇头:“没事……”

然而话音刚落,他那沉重的身躯便骤然倒了下去。

“大夫,快叫大夫!”温宁哭着大叫,纤弱的双臂牢牢地托着他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狗子脸皮厚,身上的皮也厚。

写到一半我的笔记本显示屏和主板分离了,明天送修,可能会晚点更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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