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受害人21和22（1/3）

多一个人收拾那个该死的小姑娘,企鹅人自然乐意。

“是莫妮卡·海瑟薇。”

企鹅人忍着脸上的疼痛，毫不犹豫地说出了那个名字。

“莫妮卡……？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小甜饼……这可真有意思～”小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深绿色的眼眸里似是藏着毒蛇的汁液,看得企鹅大妈都忍不住一哆嗦。

周可儿刚把自己的脚从企鹅人的脸上拿下来，就被从天而降的蝙蝠侠给一脚踹飞了出去，将不远处一堆货物砸了个七零八落。

小丑尖锐地笑了几声，缓缓从那堆货物中爬起身来，随意地将嘴角的血液抹了一把，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脸上的油彩是否回因为他的动作而花掉。

“小蝙蝠……你的力道有些小了～”

看起来似乎马上就要裂开的疤痕混杂着血液和红色的油彩，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他刚刚站稳,就被飞身而来的杰森给踹倒在地上,拉出很长的一段弧度。

杰森冷眼看着这个疯子倒在地上哈哈大笑,明明他才是输的那一方,偏偏却摆出这样一副讨人厌的模样出来。

真是欠打。

“哈哈哈哈哈哈哈，莫妮卡是吧,很有意思。”

小丑半抬起身子,看着眼前变成性感女人的蝙蝠侠,愈发对这个突然出现在哥谭的神秘人物感兴趣起来。

他能够感觉到，在他提到“莫妮卡”这个名字的时候,小蝙蝠身边跟着的小鸟有点激动……这让他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唇。

布鲁斯皱起眉，愈发觉得不妙起来。

莫妮卡在哥谭闹出这么大动静，让人想不知道都难，肯定会引起小丑的注意。

这个他早就预测到了。

如果真照阿尔弗雷德所说,杰森有点喜欢莫妮卡的话……那事情就有点棘手了。

阿福能注意到的事，小丑说不定也会注意到。

察觉到他们俩之间的关系，而莫妮卡的能力又没什么攻击性……很容易就会……

“我想你需要去阿卡姆呆一会儿。”

蝙蝠侠绷着一张脸，将摊在地上的小丑提起来，用铁链给捆了个严严实实。

“小蝙蝠，你紧张了？”

小丑弓起身子，完全不顾自己身上伤口地凑近了些，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布鲁斯半露在外的脸，像是淬了毒的箭一般，等待着，寻找着敌人致命的弱点。

对付了周可儿这么多年，蝙蝠侠的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

“让我猜猜你是为谁？”小丑倒也不懊恼，而且还愈发兴致勃勃起来，“单单是为了这个叫莫妮卡的？我觉得不是……或许还是因为……”

阴毒的视线转向站在蝙蝠侠身旁的杰森，剩余的话被蝙蝠车的后备箱门给彻底地隔开。

刚刚那关车门的一瞬间，小丑很容易地就捕捉到了杰森的紧张。

“你失态了，杰森。”

布鲁斯面无表情地坐上自己的蝙蝠战车，毫不犹豫地指出了现任罗宾的问题。

“……我那是听到莫妮卡这女人的名字生气。”

杰森咬了咬牙，有些懊悔，但是嘴上依旧死不承认。

布鲁斯有些恍然想起自己小时候被父亲发现自己暗恋的小倔强。

但现在跟当时不同。

那时与现在相比完全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布鲁斯并不想戳穿杰森极力掩藏的那些小心思。

有些心意，或许这孩子自己都不知道，他也没必要提醒。

“不管怎么样，小丑看出来了……莫妮卡对你来说有些不一样。”现在的情况让布鲁斯控制不住地想起一些不好的往事来，他抿紧了嘴唇，“她会有危险。”

“她不在哥谭，应该没事。”

小丑的主要势力范围在哥谭，那么只要莫妮卡不再踏进哥谭，她就有很大的机率不会遇见危险。

杰森尽量往好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