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3）

“……伊斯莱尔。”伊斯莱尔警惕的眼神渐渐淡去大半，报了自己的名字后便闭口不言。

迪克也没有意外，因为他在蝙蝠洞里翻到的有关“复仇者联盟法师伊斯莱尔档案个性篇编号#……”的资料里粗略看到了他的性格——好吧，其实不用看也能观察到法师的紧张。

此时酒吧里还是一片乱哄哄，议论声、惊呼声交织，夹杂着几声惊喜的尖叫，一直充当背景板的DJ都似乎不甘于寂寞，把摇滚的曲乐拉到最大声。

甚至还有人在一声惊喜尖叫后直接跪趴在地上——

伊斯莱尔偷偷瞄了眼，嗯，确认过眼神，是正宗的M4晕倒姿势。

人群中的焦点托尼·斯塔克也注意到了那一声，还被吓了一跳，接着视线也不受控制地多看了一眼晕倒的粉丝翘高的臀部……不，他不应该注意这个，嘶……脸着地应该挺疼的吧？

没等托尼有下一步举动，晕倒过去的人就自己醒了，甚至和没事人一样，除了脸和衣服有点灰尘之外还和伙伴激烈讨论名人托尼斯塔克。

现在的情景就相当于一位全球名人在酒吧里闪闪发光，并张开双手引发欢呼，有可能的话他甚至还想给粉丝几个签名或者拥抱——

显而易见，托尼几乎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嗯……这里的居民大多数天赋异禀。”迪克收回了视线，微笑着说，“看起来再等一会儿就会有更多的人过来，我们也不是喜欢热闹的人，不如我们趁乱偷偷溜走？”

伊斯莱尔……

伊斯莱尔再次用警惕的眼神注视着迪克，并开始怀疑对方别有用心。

“我……”迪克试图说点什么挽救一下自己跑偏的形象，结果无意间瞥到窗外的身影，顿时变了脸色，下意识拉起伊斯莱尔的手臂就往门外跑去。

早有准备的伊斯莱尔只是对身体接触而紧绷了一瞬，而后便因对自身魔法的自信而放松下来，准备观察对方打算做什么。

“……不，女士，你可以不用……”

从被人群挡住的可怜大门处挤出来，伊斯莱尔单手扶着帽子，快步跟着迪克，并在嘈杂的声音里捕捉到断断续续、带着为难的声音。

早在托尼吸引全场注意力时，雷契尔就偷偷溜了出来，吹一吹风，散散醉意。

高大而英俊的男人微微皱眉，为难地注视着前方的女人，微卷的浅金色短发在灯光下被铺上一层暖色光晕。

迪克和伊斯莱尔的注意力都没有放在就是不把自身魅力收起来的男人身上，而是不约而同的观察那位举止奇怪的女士。

这位拥有小麦色皮肤的黑发女士有些微胖，如果只是远远的看到背面，那不会发现任何异常，但他们在这种距离下看到了正面——

黑发女士像是故意瞪大了双眼、扯出诡异的笑容、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时不时还会突然扭动脖子，或是像抽搐般做出诡异的动作。

“女士，已经很晚了，您可以不用继续工作。”雷契尔皱了皱眉，浅到泛白的浓密睫毛打下阴影，给淡蓝色的瞳孔增添了几分暗色，“虽然诡奇小镇的宣传中提到过雇佣了很多‘演员’，但……”

黑发女士没有说任何话，依旧是那副可怖的表情，在听到他的话时只是扭了扭脖子，做出了夸张的“歪头”动作。

没等雷契尔说完话，她仿佛注意到了在一旁观察的迪克和伊斯莱尔，突然僵硬地有了大动作。

雷契尔猝不及防被推地后退了半步，劝导的话也被下意识咽了回去。

——她像是一个被门外汉人偶师控制的提线木偶，举手、抬腿做出滑稽的走路动作，一步一步走到迪克面前，在伊斯莱尔拿出法杖之后依旧是那副笑容，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只是歪了歪头。

“……天，小丑都没办法保持这个笑容这么久。”迪克下意识挡住伊斯莱尔，“她不需要眨眼睛吗？不，我刚才就不该让军方带走那个制造小骚乱的男人。”

当酒吧里传来一声尖叫的时候，迪克刚好听到了，又刚好就在附近，只是等他冲进去的时候，男人已经被两个诡奇小镇的警察架起来了，脸上的表情和现在见到的这个女人如出一辙，只是他当时没多想，还感慨了一句诡奇小镇治安不错。

“……他们甚至把这宣传为‘特色’？”雷契尔小声自言自语，“早知道我就选哥谭了，听说那里不错。”

听力不错的迪克抽了抽嘴角，哥谭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