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当香膏穿过发间（2/4）

晚上，身边少了个人，两人躺在床上只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成然觉得被窝有些凉，她一个人睡不热被窝。成然听见乌托那边已经没有动静了自己这边却还在翻滚，有些生闷气。凭什么他能那么快就睡着自己却还在这里操心关于孩子长大了的问题，成然翻了个身探出头想去看看乌托睡得有多熟，谁知道刚低下头就看见一双在黑暗中仍然清亮的眼睛。

乌托也没睡着，两人借着黑暗的外衣视线突兀地撞到了一起，成然又翻了回去，没话找话说:“那个，你也没有睡着啊。”

乌托“嗯”了一声，“有些睡不着。”声音又低又沙哑，难听得很，成然觉得更糟心了。

但是孩子的教育很重要，她大哥这个年纪的时候成父还专门问过她大哥要不要添两个通房丫头，虽然她大哥拒绝了但是成然知道这件事情还是要说的，不能让孩子因为好奇后来长歪了。

两人顿了一会儿，黑暗中，成然将打了无数遍腹稿的话脱口而出，还好现在谁也看不见谁的脸色，不然乌托就会发现成然现在已经满脸通红像个熟透了的柿子。

“那个，乌托啊，你现在长大了，以后要知道和婢女什么的注意分寸知道了吗？”

乌托那边半天没说话，成然以为人睡着了打算找个日子再继续和乌托讨论这个问题。谁知道乌托突然鬼魅似的开口了，“和你也是吗？”

成然心里疯狂点头，少年你这个觉悟很好，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你觉得呢？”

乌托双臂垫在脑袋下面，嘴角已经翘了起来，他喜欢听成然被吓出来的小颤音。乌托看成然把问题又抛给了自己，想了想说道：“我觉得不用，成然你说呢？”

成然心里大叫：不是的啊，不是的啊，少年你的脸皮呢。“你还太小了，容易伤身。”

乌托被怼的哑口无言，“先睡吧，明天父王还要考我功课。”

成然轻轻舒了一口气，用温凉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还一阵阵的发烫。

没过两天北柔各部都要来朝贺大汗喜得长孙，大汗对自己的这个长孙喜欢的不得了，依日的侧室一时间也是风光无两，大汗送的东西几乎堆满了整个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