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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你偷亲我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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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托慌忙派人去搜查格朗的住处,到的时候已经人走帐空,那人走的很急,帐内一片狼藉,不少地方还落了灰。空气中溅起的灰尘呛得乌托一阵咳嗽。

达丁看着空空如也的大帐也傻了,他徒劳地想要辩解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乌托扑了个空有些失望地走了,临走他拍了拍达丁的肩,“不管如何,我说的话依旧有效。”

乌托朝着人少的地方走去,边走边梳理着思绪,格朗也只是起个煽风点火的作用,藏在背后的人怕是脸都不敢露,事情变得难办了起来。

有了水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每户一天两桶水,家里没人的乌托就派人直接送到门口去。大家慢慢知道乌托的身份,他们不相信这位就是传说中那位**不眨眼的王子。他不讲情面却从不苛待每个人,他办事利落又细致。胡科耶成功了,乌托成功扭转了在大家心中的地位,一切都按照胡科耶预想的来。

夜晚的温度降了下来,乌托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坐在刚开凿完的新渠河道旁边。随着那伙人露出的马脚越多,乌托越来越对背后这伙人的势力感到后怕,这伙人将游民的心思揣摩得分毫不差,他们知道游民们最需要什么也最害怕什么。

他们的背后有更聪明的人操纵着,就像是弥漫在眼前的雾,乌托身处在迷雾的中心却看不清前面的路。他知道自己不能着急,如果是胡科耶在这儿绝不会让人牵着鼻子走,他的父王会抓住一切机会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新渠这边开挖的已经差不多了,追查却迟迟没有进展,明天是他最后的机会了,网已经撒了出去他只等着收网。

第二日,乌托看着达丁来来**一趟又一趟地往提不动水的老弱病残帐中送水。汗珠滚进眼中,他就抬手稍作擦拭又马不停蹄地在新渠和牧民帐中奔走。

乌托看着叹了口气,是他们北柔的汉子,乌托敬重这样的人。已经快午时了,乌托看着明晃晃的日头有些失望,怕是他们这次又要扑了个空。先前有人来报,有牧民看见格朗在这附近出现过一次,乌托大胆地猜测格朗是在监视着这边的情况。他早已派人装扮成牧民的样子蹲守在这附近只等格朗自投罗网,陷阱已经布好就看狡猾的狐狸会不会落入圈套了。

乌托抱剑站在一旁,神色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冷峻,指腹轻扣在剑鞘上发出有节奏的轻响。一下,两下,三下

日头爬到最高处,乌托有点失望,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正当他准备往回走的时候,耳朵灵敏地捕捉到后方传来争吵的声音。三五个穿着牧民粗布衣裳的亲兵羁押着一个面色惨白的瘦高男人朝着这边走来。

乌托扫了一眼,确实和达丁描述的相差无几。身量高,无须,面白,是格朗无疑了。

格朗不敢相信自己已经万般小心竟还是被发现了,其中一个亲兵只一脚就将格朗踹到在地,“王子,我们在附近看见此人形迹可疑,问他支支吾吾也说不上来,走进细看才发现这人就是格朗,还请王子定夺。”

乌托用剑鞘将格朗的脸转了过来,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格朗像是怕极了乌托,他不敢和乌托对视,眼神闪躲,乌托轻哼一声,“把他押到帐中。”

格朗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乌托轻吐了口气,不耐烦地“嘶”了一声。格朗哀哀地叫着求着乌托,“大人,您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那个什么格朗。”

乌托皱了皱眉,横刀立马地跨坐在上位,不耐格朗的吵闹。他竖起食指朝着格朗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你是不是格朗我自有决断。”

亲兵守在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审问,但是只听格朗的声音就已经胆颤。刚开始这人还能在乌托的眼下狡辩,这会儿只能听见惨叫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还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随后声音渐渐微弱了下去。亲兵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王子这莫非是把人打**?

随后乌托慢条斯理地擦着手走了出来,大帐隔绝了阳光,此时出了大帐阳光明晃晃地照在乌托的身上渡了层金光。这光本该看着是神性的,可是乌托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已经盖都盖不住,光照不进乌托的心里。

有胆大的亲兵朝着乌托手背上的血迹看了一眼,乌托瞥了他一眼露出森白的牙,“将他带下去好好看着,别让人**。”

“是。”那亲兵慌忙低下头像是被乌托剜了一眼似的紧张。看起来最温良的三王子却是最像大汗的,只那一眼他仿佛在胡科耶的眼中看出了如出一辙的意味。但这不是他该思考的,他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次日,乌托纵马赶回王庭,新渠的争纷已经平息,乌托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向胡科耶复命的时候,他们父子俩特意秉退了所有人。乌托压低了声音跟胡科耶说道,“回父王,是京城那边的人,我们只抓到一些棋子,他们并未露出多余的马脚。”

胡科耶闻言点头,既然京城那边已经决意插手北柔就绝不会留给他们把柄,胡科耶只觉得此事变得难办了起来。

乌托看了一眼胡科耶的脸色,“父王,我们还要顺着线索查下去吗?”

胡科耶起身,叹了口气,“不用了,敲山震虎已经够了,再查下去也查不出来什么。”

乌托放下临走前胡科耶给他的王令,朝着胡科耶施了个礼,“是,那儿臣就先行退下了。”

乌托转身朝着外面走的时候,久久没有出声的胡科耶突然出声叫住他。“乌托。”

乌托以为胡科耶还有事要吩咐定下了脚步,朝他看去,眼中只有被叫住的茫然。

胡科耶背过手看着乌托的脸,问道,“父王立依日为新王你可有何不满?”

乌托听完,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眼珠动了动,他像是没有听懂胡科耶的话似的。末了,乌托垂下眼帘,朝着胡科耶颔首,“大哥自然是适合这个位置的,父王自有决断。”

胡科耶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他的小儿子手段是最像他的,性子也像他当年一般,他时常能在乌托的身上看出自己当年的影子。胡科耶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他,啼笑皆非似地摇了摇头,他近日愈发是昏了头了,他在期待着乌托给他什么回答呢,真是年纪大了。

“罢了,罢了。”胡科耶招了招手示意乌托可以下去了。

刚出大帐热气直扑面而来,乌托却感受不到燥热似的,他的脑子里还在想着胡科耶刚说出的话是什么意思。是怀疑他会威胁到依日的位置吗?还是父王对他起疑不再信任他了?乌托头疼地叹了口气,胡科耶确实是多虑了,那个位置他确实没有半分兴趣。

回到自己的大帐,乌托松了口气,成然看见他眼睛亮了亮就要往他的身上扑。乌托眼疾手快地拦住她,后退了一步,成然不满地看着他。

乌托失笑,“我一身臭汗,你别过来。”

成然不相信似的,抱臂狐疑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了?”

“成然,听话。”乌托走到屏风后面摘下腰封,换上便服,舒坦地闭了闭眼。随后,乌托感觉他的背后覆上一片柔软。

成然仔细嗅了嗅,“骗子,明明不臭。”

乌托顺着成然抱他的姿势,将人背了起来带着成然向前走。两人许多天没见了,成然攒了一箩筐的话絮絮叨叨地跟乌托说着。乌托走到桌子边,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成然让她润润喉,另一杯自己喝了,清水入喉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虽然乌托已经强打起精神听成然说话,但是成然还是在乌托的脸上看出了藏也藏不住的疲惫。成然伸出手指在乌托的眼皮上点了点,“昨晚没有睡好吗?”

乌托拽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精神放松下来愈发地倦怠了,他像只没有睡足的猫。“嗯,新渠那边需要我盯着,昨晚才睡了两个时辰。”

成然看着他眼下的青黑,站起身走到乌托的背后,指腹覆在乌托的额角替他揉了揉,“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乌托将她的柔荑拽在自己的手里亲吻她的指尖,平静无波的眸子带着点祈求的意味看着成然,“成然,你可以陪我睡一会儿吗?一会就好,我真的好累。”

成然是无法拒绝这般脆弱的乌托的,她点了点头。乌托睡得很沉,是真的累了。熟睡之中他也不忘将成然的手紧紧拽住,成然稍有抽手的动作,乌托就会睁眼看她一眼,渐渐地成然不敢动作了。

成然没有丝毫睡意,她只看着乌托毫无防备地在她眼前熟睡的样子。成然的手指顺着乌托高耸的眉骨游走到他深邃的眼窝,他高挺的鼻梁,淡色的唇。长开了,乌托要是生在京城指不定要祸害多少名门大家之女。

可是,可是这人是她的,成然有点骄傲地想着。这里只有他们两人,成然的胆子大了许多,她像是好色的登徒子一样贪婪地看着乌托,怎么看也看不够。柔软的唇鬼使神差地落到乌托的额头,乌托浓密的眼睫蝴蝶展翅般地轻颤了颤。成然亲完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紧张地看着乌托,生怕乌托下一秒醒了过来。

乌托还是醒了,他抬起沉重的眼皮,朝着成然笑了笑,轻声说道,“成然,抓到你偷亲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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