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新(1/4)
(想劝洪艺辉多吃些营养,以失败告终。这是新的一天。)
一名学生干部避开其他人的耳朵悄悄问我:“你为什么要离开学生会啊,出国念书吗?”
“也要给其他同学锻炼的机会,往后都得忙着考大学了。”
我买了二两香椿,钻进厨房一通狂切。
老罗把头从报纸后探了出来:“献殷勤,有事求我?”
我从橱柜里端出新买的碟子,一边择菜一边盯着蒸锅。
热气腾腾的四菜一汤,多色面点拼盘代替了米饭。
我爹接过我递给他的筷子:“怎么,你不吃?”
“您要是答应我了,我就吃。”
他用香椿炒鸡蛋就着花卷,酸辣汤的配料都是按照他好的那口放的,不一会就望见了底。
“说吧,是不是想去住FNS的宿舍?”
“住宿费一个月多少钱?”
“不花钱,除了茅坑要啥啥没有。我看你是‘住意已决’,收拾收拾东西赶紧走吧。”
我给卧室的家具铺上遮挡尘土的被单,提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出了房门。
临下楼前,我揉揉窝在古李怀里的小家伙的毛:“臣此次远征归期不定。”
我不舍的望向它,它漫不经心的扭过头,拨弄古李衬衫上的绣花。
我提着沉甸甸的行李下楼,老罗招呼古李进去帮他吃菜。
不知是以为我听不到,还是故意说给我听:
“这小子,现在兴致冲冲的去,不出一个礼拜就会回来!”
所谓的练习生宿舍,是一片稍宽敞些的楼道。只有靠墙的一侧是上下铺,窗户被储物格挡住了。
一个个端水盆的绕过叼牙刷的,吹风机的噪音此起彼伏,盖过了上铺的“顺子”和“王炸”。
安童锡卷懒龙似的,几下将被褥运到了小窗台,把他的床位让给了我。
方才还被汗臭味熏得透不过气,此刻顿觉清爽了不少,安童锡呆过的地方有香气。
群鸫虢帮忙组装着我从家拿来的折叠床,我拆开了网购的神器:床头灯、小桌板、移动电源。
“小哲就是小哲,多嘈杂的地方都能读书。”朴瑟贤擦着头发上的水珠坐到我身旁。
我摘下耳塞,从他的颈后摸出一手泡沫,“你把毛巾拿过来,我再帮你擦擦吧。”
“别。”他按住了我的手腕,解下系在腰间的衣服垫在了肩后。他对我这么见外,我很诧异。
我也才注意到,一个挂着耳机的混血儿跟着朴瑟贤一起来了:“你是Zoco的大外甥罗殷哲吗?”
“不是外甥,我是他的侄子。”我回握住他向我伸出的手。
Mevol有着深邃的眼窝和上挑的眼角,操着一口流利的标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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