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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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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拉里,你那车上是什么人?】

“是个掮客和两名小姐,先生,那掮客说是来送热披萨给您的……”

【你在胡扯什么呢,我没点过热披萨。这帮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安纳托利的嗓门很大,通讯器这头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看守看我们的眼神顿时警惕了起来,他慢慢攥紧了手里的步羌。

不过出乎他预料的是,我和威尔斯的脸上并没表现出多少惊慌的神色。

“安纳托利先生,晚上好。”威尔斯把头探出车窗,对着摄像头抬了抬帽子,“是刘易斯先生打电话给我,在我这儿预订了两个新来的姑娘,他特地吩咐我今天给您送过来,都是上等货。”

刘易斯就是安纳托利的那个跟屁虫手下。

我一直趴在车窗上,听威尔斯说罢,立刻对着摄像头抬起了脸,一副卖弄风情的情态。

好在这张脸确实没堕了上等货这个名头,我一边拿手指绕着头发卖笑,一边不无自嘲地想道。

通讯器那头明显沉默了一会儿,我们默默等待着,内心都很焦灼。

【好吧,你们可以进来。】最后我们终于听到安纳托利这么说道。

【不过你得给刘易斯那小子打个电话,他这回可真够不守规矩的,我得好好教训教训这杂种。】通讯器对面的男人粗声粗气地说。

这狗东西明显没完全相信威尔斯的话,叫他给刘易斯打电话也是对我们的试探。

“当然了,先生。”威尔斯不以为忤,从善如流地答应了,从怀里拿出了通讯器播了一个号码。

播通后等了有十来秒,对面终于接了电话。

【喂?我是刘易斯,你有什么事儿?】通讯器对面传出了一个尖细的男声来。

【拉里,把那杂种的通讯器拿过来,我得跟刘易斯单独谈。】安纳托利命令道。

威尔斯依言叫出了通讯器,看着那个叫拉里的拿着它走到了离车几米远的地方,他手里的羌还时刻对准着威尔斯的脑袋。

车厢内静悄悄的,我和威尔斯都屏住了呼吸,时刻关注着那个看守,等待着安纳托利和刘易斯的通话结束。

“操,我们完了!”里昂在我背后用气声咒骂道,“你怎么敢真给那个叫刘易斯的打电话?咱们肯定露馅啦!妈的,早知道你的计划这么拉胯,当初就该听我的,直接跟他们来硬的,现在还不是一样……”

我正等着那边的结果,被里昂的絮叨弄得烦躁不已,只恨不得把他的舌头□□。

“闭嘴。”我回过头来地对他说,眼神冷得能结冰。

里昂被我的眼神吓到了,憋着嘴巴拽着肩膀上的吊带,乖乖地缩在角落里不吭声了……

通话时间到了五分钟左右,羌口一直对准着威尔斯的脑门。我感觉到车厢内的三个心跳声在一点一点地变大,响亮到我的耳朵直发烫。

里昂不断用指甲挠着车门的开关,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好像随时要跳车逃走。

忽然车里的时钟哔——哔——地响了起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原来已经十二点了。

噪音分散了我们的注意力。

等威尔斯关上了嘶吼的闹钟,一回头就看到了车窗外一张放大的脸,吓得帽子差点从他头顶掉下来。

那个叫拉里的看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羌,直挺挺地站在离车窗不到一米远的位置。

里昂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你们可以走了,安纳托利先生同意放行。”他看了一眼捂住嘴巴的里昂,点了点头说道,把通讯器扔回了威尔斯怀里。

威尔斯朝他笑了笑,缓缓启动了车子,开上了上山的路。

关卡的房子在我们身后变得越来越小,最后彻底融入了夜幕之中再也看不到了。

“你……你们到底怎么做到的?”沉默摇晃的车厢里,里昂声音轻轻地说,带着一股试探的意味。

他嘴上说着你们,但眼睛一直盯着我。

我和威尔斯谁都没回答他,威尔斯忙着专心开车,而我的思维却飘到了远方,字面意义上的远方。

我人坐在车里,但精神实际上正在给几公里外的科尔派发命令。

他现在正身处于一座民宅的阁楼,而这座民宅正是刘易斯的据点。

阁楼里灰尘满地,一个瘦弱的男人跪在地上,手脚都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处已经滴滴答答地湿了一片——大概因为他脑袋上正顶着一把手羌。

他就是刘易斯。

“我……我已经照你说的办了,我发誓安纳托利什么也没察觉出来,我们、我们说好的,你不能开枪杀我!”刘易斯颤抖地说,浑身冷汗淋漓。

科尔毫无感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害怕到不成人形的刘易斯,缓缓地把枪放了下来,别在了腰间。

刘易斯像溺水的人终于能呼吸上一口新鲜空气,急促地呼吸着,扑通一声趴倒在地,眼泪和鼻涕淌了一地,和灰尘融合变成了黑泥粘在他脸上。

他以为自己暂时逃脱了一命,心里盘正算着怎么能和这个冷酷的木头人虚与委蛇,忽然感觉头皮一疼,头顶上一阵抓力让他抬起了身体。

刘易斯的心中忽然升起了极其不妙的预感。

“不,不!不!……求求你!不,求求你……求——”刘易斯哭嚎着求饶,简直要把喉咙喊出来,但砰地一声闷响,他只感觉脑袋一疼,声音霎时熄灭了。

阁楼里彻底没了响动……

…………

车子绕着山路不停转弯,我们很快看到了隐藏在杉树之间的庄园。

门口已经有一个五人小队在等我们了,他们端着羌让我们下车,其中一个人上了车将它开走了,剩下的人带着我们走进了大门。

本来有个守卫搜完了威尔斯的身还想对我和里昂下手,半路被他的上司叫住了,他们比划了一阵子,那守卫灰溜溜地走开了,再也不敢看我们。

我想这是因为安纳托利的名头起了点作用。

我给那个想要搜身的看守飞了个吻,挽起了里昂的手臂走进了庄园。

“你恶心得我浑身起鸡皮旮瘩。”里昂悄声对我说,不知是在说那个飞吻还是我挽着他的胳膊。

我目不斜视地往前走,脚下的高跟鞋狠狠踩了一脚他的脚面,疼得他不停吸气。

我们在庄园的花园里七拐八拐,随着愈加深入,四周巡逻的警卫明显没有庄园边缘多了。

我凭借着记忆,判断出这并不是去往总控室的路,以前这个方向是查普提的客房。

“咱们这是要去哪?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安纳托利先生?这是要去他的房间吗?”我开口问道。

“闭上嘴,走好你的路。”一个看守厉声对我说。

我装作害怕,没再说话。只是等路过一个园艺大象的时候,借着树丛的遮挡,飞快地发动了[恐惧王冠]。

我甚至没等到这些人倒地,立刻用精神触须将他们控制了起来。

“我们往那边走。”我朝总控室的方向偏了偏头,开启了[风语者]用来避开庄园里到处转悠的巡逻队。

事情进展地非常顺利,我们一路来到了总控室门外。

“咱们难道不用换个衣服?你打算怎么跟总控室的看守解释?”看着总控室外来回踱步的守卫,里昂扯了扯身上的裙子问道。

我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他。

“为什么要解释?你不是总说要‘来硬的’吗?现在,就该来硬的。”我把“现在”这个词重点读了读。

里昂又哑火了,他总在我这儿碰钉子,可他话唠的瘾好像特别大,每次都不长记性……

后面的事情,说起来实在乏善可陈。我用[风语者]探测了一下,算上门口的守卫,总控室一共有二十三个人,其中肯定有一个是安纳托利。

不过对我来说,这些人的身份并不重要,我需要的是让他们都听我的话,不要把从摄像头里看到的东西散布得人尽皆知,尤其不要通知给沃克辛。

就跟对付那五人小队里的四个人一样,我首先干掉了门口的看守,趁里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用看守身上的门卡打开了总控室的大门,在走进核心房间的同时,如秋风扫落叶一般,二十三个人,一个不少,全部落在了我的手里。

包括坐在监控台前那张老板椅上的安纳托利。

“操,我感觉好像在做梦!”里昂看着从椅子上站起来给我让座的安纳托利,一脸恍惚地说道。

“说真的,我现在能理解为什么勒维亚坦那么招人恨了。”他一边摇头一边感叹,伸手不停地扯安纳托利表情木讷的脸皮,“这能力简直断了别人活路。”

“看这儿。”我没有接他的话,而是伸手指着监控台上的一个显示屏。

“这是什么地方,先生?”威尔斯靠近了显示屏问道。

“是山庄一区的三楼西侧走廊。”我说道。

“这地方有什么好看的?”里昂见我们都在看一处地方,也不再玩安纳托利的脸,凑过来问道。

“这一幢庄园所有的房间内部都有监控,但三楼西侧这个地方只能看到走廊。”我说道。

“可是从画面上来看,这一层的安保格外严密。”威尔斯捻着胡子说。

“所以呢,这是什么意思?”里昂又问道,好像彻底放弃了思考。

“其他监控里都没看到沃克辛,他很有可能就在这儿。”我说道。

“那埃文呢,埃文在哪?”里昂听我一下子找到了沃克辛,顿时想到了在监控里寻找埃文。

他伸着脖子满怀希冀地在屏幕上找他熟悉的身影,但最终的结果让他失望了。

里昂一无所获。

“妈的,怎么没有埃文……他到底上哪去了?”里昂咬着牙说道,一时间有点受不了希望扑空的落差,低着头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不一会儿竟然开始抹起眼泪来。

他开始只是啜泣,后来越哭越来劲,竟然一发不可收拾。

威尔斯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我,想看看我的意思,是不是要上去安慰安慰里昂。

但我现在根本没心情管他,只是在总控室里找起了东西。

“帮我找找警备队的执勤表,再看看这儿有没有□□。”我头也不回地说道,从总控室的墙上拽下了一张庄园地图。

威尔斯见我没有关怀里昂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摇了摇头,随即便跟我一块翻找起来。

里昂一个人哭了好长一段时间,在威尔斯终于找到了执勤表的时候他才勉强收了哭声。

而我从那二十七个人手里找到了十个□□。

里昂沉默地站了一会儿,抹了抹眼泪,扭捏了一下,最后还是挤到我们中间来。

他脸上的妆都哭花了,但不妨碍我们看到他通红的脸颊。他好像也知道自己刚才很丢人。

“看这些做什么?”里昂说道,大概是为了缓解自己当众哭鼻子的尴尬,立刻嘟嘟囔囔地转移起话题来。

“看看布防的人数。”我回答说。

从执勤表上来看,今天庄园一楼二楼和三楼一共有22支五人小队,也就是110个人。而这其中仅仅三楼一层就占了五十个。

出狱以来我还没有吸收过别人的精神力,到目前为止,精神触须的数量一直停滞在91条上。除去我已经用掉的,还有59条可以使用。

也就是说勉强够操控三楼所有的守卫。

“我们走吧。”我控制着安纳托利走在前面,将他伪装成了我们的领路人。

“怎么他也跟着我们一起去?”里昂问道。

“他得帮我们开路。”我说道。

“你就不能从这儿远程把庄园的所有人都放倒吗?这样就省事多了。”里昂咂了咂嘴巴说道。

“这技能没那么离谱。”我道,说罢跟上了安纳托利。据我估计,[恐惧王冠]的最大范围也就直径二百米,虽然不排除在[暴君]技能整体升级后这个数据会有所扩大的可能……

总控室离庄园主体有一段距离。而沃克辛的庄园总长度大概在一百八十米左右,这意味着我必须进入主体建筑才能使用这个技能。

这就是安纳托利的作用了。

事实证明他安保队长的身份还是很好使的。在我们靠近庄园的红杉木大门的时候,没有一个守卫表示异议,甚至有一个队长一类的人物还很恭敬地摘了帽子朝他行了个礼,为我们大开方便之门。

等背后的红杉大门一阖上,重物倒地的声音就像多米诺骨牌,我们眼见身边的守卫纷纷浑身抽搐痉挛地昏倒在地,好像被异常恐怖的东西所支配了一般。很快,这座庄园就陷入了死寂之中。

“酷!”里昂吹了声口哨,忽然跑到一个躺下的守卫旁边,抓起他的外套狠狠擦了擦脸。

等他回过头时,就看到我和威尔斯沉默地看着他。

“……怎么?我觉着事到如今,咱们也不用伪装了吧?那化妆品在脸上真的很痒!”他大声辩解道。

我们没搭理他的耍宝,抬腿踏上了大厅中央宽大的台阶,台阶上铺着一整张紫底金花的地毯,鞋跟踩上去会发出沉闷而轻微的响声。

这座庄园在查普提时期是个装潢简约实用的防御堡垒,但到了沃克辛手里却变成了华美绮丽的贵族宅邸,这两个人的风格真是迥异。

我们一路上了三楼,沿途都是横七竖八躺在地毯上的守卫。

我开启了[风语者]感应了一下这一层的呼吸声,果然在那个没有摄像头的房间里察觉到了一个沉重的呼吸。

那道呼吸的主人应该就是沃克辛。

我没有对他使用[恐惧王冠],毕竟还有些话要问他,如果把他吓出神志不清的毛病,有关埃文下落的线索就要断在这里了。

我静静倾听着这道呼吸声,终于察觉出些许不对来。

这声音太平稳绵长了,好像一个陷入熟睡中的人。

我心里有些奇怪,沃克辛作为铜斑星星盗的头领,总不至于警惕心如此低下,难道外面接二连三的倒地声也引起不了他的戒备?

我给威尔斯和里昂打了个手势,三个人躲进了最近的一间房间,这房间的四周伫立着巨大的黑影,吓了里昂一跳,借着窗外的月光,他才看清那些都是精雕细琢的实木书架,一个四四方方的橡木大书桌镇守在房间的中线上。这是一间书房。

我靠着门口的书架,用精神触须链接起了这一层走廊和其他房间里所有的守卫,他们一个个像老版恐怖电影里面的僵尸一般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像个指挥官,让他们在安纳托利身后列了队,如果无视他们空洞的眼神,这支队伍看起来倒很是像模像样。

该进行计划最后的步骤了,我想着。

…………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忽然吵醒了熟睡中的沃克辛。

他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等骤然惊醒的剧烈心跳逐渐平息之后,怒火很快就填满了他的胸膛。

真该死,他想,这群蠢猪连个整觉也让人睡不成。

沃克辛伸手在床头柜上翻找起他的眼罩,虽然外号叫独眼龙,但他很不喜欢让别人看到他瞎掉的那只眼睛。

也许是太黑了,忙乱的翻找没帮他找到眼罩,反而打翻了床头柜上的水杯和安.眠.药的药瓶。

沃克辛暗骂了一句脏话,粗暴地拉开了床头灯。他眯起眼睛,借着昏黄的灯光,终于在桌角找到了他的眼罩。

也许是早年做得亏心事太多开始遭报应,又或者单纯因为年纪大了,自从鲨掉了查普提,沃克辛就染上了失眠的毛病,需要借助药物才能入睡。

他靠暗杀干掉了自己的老上司,于是一到半夜,人最清醒的时候,就也开始疑心别人会来暗杀他。

而这只是导致他失眠的次要原因。

真正让沃克辛整夜睡不着觉的,是虫族帝国给他带来的压力。

铜斑星上的星盗是附近星系中风头最盛的,很多同行都很奇怪,四处打探他们发财的秘密,不过大多数人都刹羽而归,少数得逞的也很快被人歼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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