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二十、搔头碎(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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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郑凌瑶以为田氏终究是会放下了“蒙受不白之冤之屈”,眼中总要散出些绝望、哀求的光来--可映入她双眸的眼神,却还是饱含着愤恨、不甘......还有疯癫?!
“你恨呀?是当恨!你先当仔细地恨恨你那张嘴--当说的、不当说的、竟是没有一点遮拦,之后你要尤其上心地恨恨自己这个人--‘好骗易欺、不泯世事’竟都是真的!”
郑凌瑶红菱般的双唇放出了一个讥讽之色,那嘴角高高地吊起、就似菱端尖锐的刺!
“你当我教你的那些就已是高深之术、足够让你诓骗去了?”
“你一个贱婢子,我说给了人让你使唤、你就当真使唤上了?”
“你日夜偷拿了我的东西去‘赏人’,就真当是你自己的东西了?”
“你特意寻了时辰杵在陛下、皇子们、王爷们跟前,以为他们瞧见的就是的贞洁、冷清?能当你是个烈女了?”
“你装个假肚子在那里,只当是自己果然是有孕了?”
郑凌瑶险些忍耐不得气性就要一脚踹去,可一见几尺外满处遍野皆是黄黑斑驳的腌臜,忍不下的却是恶心作呕。
“见屎浮涂?”她掩紧了口鼻,边退着、边想起刘赫曾跟她说过一个词儿,倒是适宜拿来描一描如今这景象。可她虽想着了,却罢不得“终有哪处不妥当”之念--“《周易》里竟能有这般粗鄙的用字?”她的心思岔出去了几瓣,终归还是不曾记起那四字原本当是“见豕负涂”......
“原本说了那贱婢也听不得阴白!我又跟她多费什么神思?”郑凌瑶歇下了“舞文弄墨”之意,坐回了胡椅。她看着宫婢们替她摆弄起拖地的裙裾,忽又为这刘赫甚为不削的“踞坐”之姿更生了心烦,一时还怨起自己太过拖沓。
“可不说尽了、我终究是平不下这口怨气!”郑凌瑶动了动着地垂着的双腿,藉着去一去内里的烦、心里的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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