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二十、搔头碎(2/5)
“无知之人确是无畏!”她再开口之时,又“借”了次刘赫之言,“你若真是个聪颖、有见识的,就当知道进了宫,那礼仪规矩就是一等一的要紧、是连着奴才的性命的!若有不好,必是要拖出去打死的。”
“而你不守宫规却又不死、并不是我寒朝宫里没有礼仪规矩,却是我求来买来的而已!”
看见田氏眼中露出震惊之意,郑凌琼又绽笑颜--不过却是无奈至极。
“你们都去门外守着,塞起了耳朵!”郑凌瑶一念忽至,立即吩咐起那众伺候之人,生气虽轻、听着却是厉害至极,“要不塞的、想听的,也不是不可......不过要算一算是来日多拿些钱财适宜、还是莫名丢了性命适宜!”
哪里又会有不要钱财愿丢性命的人?!且还都是已然替贵嫔娘娘办过事、得过好些“赏赐”的。因此郑凌瑶话音刚落,那几个宫婢、长侍就迫不及待地掏出帕子,或撕或扯地团成了团,在她跟前将耳朵塞了个密不透风!
“娘娘或要大声些、奴婢们才能听见了!”其中一人尤其高声地禀道,“奴婢们就在殿外守着娘娘!”
只几息,两扇殿门“吱呀”而合,那一瞬,郑凌瑶的双眸璨璨而辉......
“我曾拿你当体己之人,如今就再说一番体己之话来送你,这才不枉亏了我那时的一片心。”
“原来,我还想听一听你会说的缘由。我不知为何你会这般恨我,本就是云泥之别,怎么能恨得着?“
“我也是不懂你为何以为从外面随意抱个孩子回来既可充了耀王子嗣、又能换了七皇子去?”
“耀王却说多此一举。他说,我何必再要听一个妄人妄言?不过是再污浊了耳朵罢了!”
“其实你说不说本也是一样。你早就与你以为的体己之人说过了,我再听一遍,确也是没什么意思!”
郑凌瑶说罢叹了口气,其声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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