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居然直接给了？（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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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途跋涉之下，人难免容易没精神。

这个时候北上本就是方负雪原本的计划，只是少去了一趟江南李家。

他坐在马车内思虑着改变行动到底合不合适，就听见一旁的车厢里传来意书低声咳嗽的声音。

那个老郎中说的没错，意书身上不知名的疾病确实快要发作了。在碧云洲时没看出来，一经车马劳累，意书整夜睡不着觉，白天又困又难以入睡，咳嗽频率也越来越高。

他身边有随行的大夫，只是不如宫中太医。看着意书的面色调理了几味中药，意书还不愿意喝这苦苦的汤水，还要备好了糖哄她饮下去。

他就当这次早日回去，是为了救一条人命好了。

况且碧云洲那边，意书已经给他大做宣传。虽说骊珠楼未对此事做出任何回应，但是那一带人基本都知道，有个人拿走了南画萤的洛川水。

意书走之前又给他营销了一把，说是拿走洛川水的那位大侠要北上，骊珠楼派人查了半天的底细也没查出来，引得人们更加好奇，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能耐。平日南画萤连个面都不露，这次居然送出了这样一份大礼。

横竖他目的达到，也不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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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回都城的路比方负雪走过的都要漫长。由于意书身体的缘故，他们歇息的时间拉长了。到了地界之处必须要连续跑上两三天时，也是放慢了马车速度。

意书从没把系统说的话当过玩笑，这下更是体会到了生命流逝之感。她从小没生过什么大病，跟着室友熬夜追剧、平日里老实在家做宅女，身体底子本就不好。穿书后来到这个天生羸弱怪病的炮灰上，才体会到“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句话。

她整日病殃殃的，只觉喘气都不痛快，有时候还会短暂失去意识。意书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尤其是方负雪没有去江南李家直接回皇城这件事，她一直思考着该如何让方负雪弥补这个决定上的损失，让自己更加安全地待在齐王殿下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