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熟人见面（3/4）

童磨的老熟人狯岳仰起头说：“大人，我请求再次进行换位战。”

“不错。”鬼舞辻无惨微微点头，对下弦之四说：“累，两天之后在此进行血战。”

接下来，底下的人又轮流说了些情报，鬼舞辻无惨就叫散会，只留了童磨下来。

他先是取了两管童磨的血，用以研究那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异世界与他之间的关联。

接着，鬼舞辻无惨叫鸣女将监视用的眼球拿出来，他把那个东西放在童磨的手里。

童磨感到它冷冰冰的，有种让人反胃的粘黏感。他看着那只眼球，那眼球就像有自己的思维一样。转了半圈，漆黑的瞳孔对上童磨的脸。

“哇。”童磨发出一个感叹词。

“……贴身带好它。如果它有一刻不在你的身上，我会捏碎你的脑袋。”

终于送走了童磨，鬼舞辻无惨平复了一下心情，对鸣女说：“带下弦一过来。”

既然没有办法读取那段记忆。无法判断真假。

那么只剩下这一个选择了。

“去找那个新生鬼，进入他的梦境，把你看到的东西告诉我。”鬼舞辻无惨双手交叉，思索一会又加上一句，“别被察觉了。做得到吗？”

“一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魇梦深深地鞠了一躬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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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凯颤抖了一下，但这次不是因为回想起了那声来自众鬼之王呵斥。

在他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你看上去，好像很孤独呢？”

这样奇怪的腔调。响凯听出来那是那个新生鬼。

他并不敢怠慢，马上停下脚步，低头向他问好。敢冒犯鬼王而不受惩罚的鬼，这是唯一一个。或者说，在此之前，从没有过像这样他同鬼王说话的人出现。

而他显然误会了什么，露出笑脸，谦逊地说：“不必如此感激我，毕竟之后就要和大家做朋友了，互相帮扶是应该的。”

他接着说：“响凯变成鬼之前有什么爱好吗？”

响凯试图挣扎：“您没必要……”

“哎呀，快说说吧。说不定我们恰好是一对志趣相投的最佳拍档呢！”

响凯觉得自己今天已经足够不幸了，却还要承受更多。他低头说：“写作吧。”

自己那永远无法实现的梦想，如今只能当作满足上位者无聊的好奇心的工具了。他自嘲地想。

怎料，面前的人惊喜地说：“那真是太好了。实不相瞒，我也爱好写作呢。”

他说出了让响凯浑身一激灵的话：“看来我们真是上天注定了的友人呀。”

就这样。

响凯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落到现在这个局面。他与那个新生的鬼共处一室。

“……‘朋友的认知在一定层面上是要相同的，能够有共同话题’，我的好朋友国木田就曾对我说过。然而，你看，大家都太严肃了，实在是让人亲近不起来。”他正抱怨十二鬼月都太冷漠，响凯听着掉下一滴冷汗。

“响凯是下弦吗？”

如此明知故问的问题，响凯只好回答：“是的。”

“噢……”大概是终于没话可说了吧，眼前的人过了一会没说话，响凯以为这场折磨就要结束了，然而童磨接着说：“我杀过一个。”

响凯已经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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