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依然如初，毫无察觉（3/5）

童磨关心地说：“你究竟在哭些什么呀。”琴叶才意识到自己的眼泪正在往下流。童磨想把手搭在琴叶的肩上，她躲开了他的手。

然后她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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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杀队离开了这，他们劝走了一些人，但大部分还是留下来了，童磨不得不编一些理由来搪塞他们的疑问，好在他的眼睛还是十分有说服力，又费了些功夫，大家就很快相信了他的说辞。

先前作为乐趣的响凯已经死去，想来他对鬼王也不是十分重要，童磨还设想过一番要他去追杀杀死响凯的话，他该如何在那个少年面前演一出悲情剧，这些最后都白费了。之后也没有别的命令下来。

响凯的死就像沙砾落到海里一样，没有惊起半点波澜。

他在教里，也不用做什么事，只是晚上大家空闲下来，就围在他身边聊天，童磨一般只是听着，偶尔说两句空泛的安慰话。这个过程他很熟悉，在童磨过去的大半人生中，他一直担任着这样倾听他人烦恼的角色。他一直觉得这些人的这些话都毫无意义，难道说出来就能改变什么吗？不过他不去戳穿他们。

往常，童磨只等着他们把一天的烦恼都说出来，他就好和琴叶说说话。

琴叶是特殊的。

过去了那么多年，她还是如同以前一样，有着少女时的天真。只相信着一切都会好起来，总是满心欢乐，毫无阴霾。童磨很可怜她，认为她比其他人还要笨。

他觉得自己很照顾她了。

她居然会离开。童磨感到不可思议。

琴叶走后，童磨整日呆坐着。

一开始，他想像往常一样写点什么打发这长得令人倦怠的时间。